性。爱不是发泄。是用爱填满空白。
所以任何需要她精神自毁的行为,他都不需要。
此?刻的江禧显然没有明白周时浔在想什么,或者?说,她根本没?有注意,她的目光都被另一个它全部引走。她清清楚楚地看到,它居然是可以动的,而在每一下的动荡中,都会发生更大的变化。
她忍不住惊喜出声:“周时浔你这?里——啊!”
竟然会动。她打算这样表扬。
却?在下一瞬被男人捞过来反身压住,赞赏的字词被堵住,被他的唇舌喂回嘴中。周时浔一手按住她的侧腰,深切激烈地抵着她索吻,舌尖辗转勾惹着她粉嫩的小舌舔,唇齿吮咬,亲得她嘴唇发麻。
当她软哼嘤咛着在他唇舌间?夺取呼吸,周时浔很快放过了她,转瞬她感受到他粗沉的鼻息落在颈窝,游移向她瘦削的肩头。
那里也是她的敏感点。他都记得。
果然,江禧立刻条件反射地向前缩起一侧肩胛,顿时感到半边身体都陷入震颤的麻意,剧烈的战栗令她皮肤上柔软的细小绒毛都立起,每个被打开的毛孔都叫嚣空虚,她有点想躲,又不受控制地迎合。
她骨感薄瘦的肩被他吮咬得生红,他甚至不肯换过另一边,这?让她坠陷在刺激与空落极端反差下,一半游离在高潮边缘,一半堕落在需求地带,一半试图推拒,似乎受不了这?么多。一半渴望想要得更多。
自乱阵脚之前,江禧用力勾紧他的肩膀,另一手在混乱情绪里摸到他的唇,捂住,然后搂着他的那只手抵在他一侧的肩上,向下推了推他,挺起腰,气息碎烂地说:“周时浔,我、我想……你…”
周时浔亲吻了下她的手心?,然后拎开让她抱住自己脖子,低下头,舔滑过她饱满胸线的起伏曲弧,停留的位置是与刚刚被碾磨的肩骨同侧,舌尖轻轻戳碰了下,低着嗓问:“想我这?样对?你?”
“啊……不、不想……”江禧蹙起眉,仿佛有些痛苦,可这?明?明?就是她想要的那种痛苦,“我不想了周时浔…够……够了……”
“我还不够,宝宝。”他却?不打算应付了事。
他在对?待她这?里是不同于?下面的恶劣。没?有怜香惜玉,只有碾压的刺激,从他张唇含吮到齿尖厮磨的过程,江禧近乎没?有停止过叫声,细腻光滑的小腿反复蹭他,连脚趾都在用力蜷缩。
直到周时浔一个狠力嘬弄,江禧明?显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泄软掉。
“可以了、周时浔拜托你……”江禧不知道自己在这?样的情况下该怎么办,她已?经捉不住任何一分理智出来,只能勉强依靠回想,学?习周时浔平日是怎样讨自己开心?的,也模仿着这?样称呼他。
“宝宝……”江禧夹紧他的腰,自己调整了一位,还是哄着他,不断诱哄着他喊,“宝宝,真的可以了…”
已?经,可以给她了。
周时浔弯挑起唇角,嘶哑低沉的笑音在她身体上溅落,片刻后,“啵”地一声松动唇瓣,在她高亢的惊叫声里牵拉出剔闪水丝,黏连晶莹银丝像她不堪一击的神经,不必费力,一扯就断。
偏偏,他还有闲心?在这?刻奚落她:“你不该在’情人‘面前放低姿态,我的公?主。”
他还在记仇呢。
时刻牢记着她只是赐予自己“地下情人”的身份。
如此?睚眦必报,缺乏绅士风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