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落,他腾出手,在她后腰臀上打了一巴掌。
“啊…”惹来女孩鼻息断续地惊叫。
她身上这条裙身设计性?感火辣。露出整片凝白薄背,连腰臀都是镂空,所以周时浔这一巴掌是结结实实打在她肌肤上。
而他还是那么会控制分寸。
打下来的力度巧妙,只有一点点疼,过后很快滋生电流穿刺的酥麻,积累难以言喻的酸慰感似注射针尖扎入体内,流通血液,侵袭神经?,不过半秒内弥散至四?肢百骸。
快感堆积过剩,江禧不由地仰起头凝望他,豔红嘴唇动了动,但说?不出话。只是捉住他的一只手,带向自?己。
“忍不住了?”周时浔眸光晦黯,勾挑起尾音,拖长懒懒沉沉地腔调,语气说?不上到底是提问,是揶揄,还是嘲弄。
江禧也说?不出她拉过男人的手。
是想他温柔抚触。
还是下一次爽利的掌掴。
但总而言之。
“是…”她还是坦诚。
只不过她当然也狡猾。
她难能可贵的坦诚当然有目的。她在向周时浔表达自?己当下这一刻对他明确地需要?、明确地求助、明确地发号施令。
“周时浔…你帮我……”她的声音浸泡着?渴望。
毫不遮掩,不知收敛。
周时浔笑容微妙,眸底碧色郁结近乎非人的美感,光芒幽深,手探过去,顺沿她腻白的大腿外侧,眉梢略挑,“又不穿?”
江禧浅浅哼吟了声,搭着?他的手,往里一点。撩开破碎裙料,绕过纠缠着?她双腿的那根领带,在她细腻绵软的臀下,周时浔感受到指尖碰到一根极细的线绳。
“换了?”他指骨有力勾动了下。
“啊…”险些逼得女孩哭出来。
是的,换了。
今晚不是黑白蕾丝。
是丁字裤。
“你没说?…喜欢黑还是、白色……”江禧眉尖蹙得更紧,声音饱含浓腻的情?潮成色,腰脊都在发抖,却还要?回答他,
“所以,我选了红色…给你……”
不是“我穿了红色”。
而是“我选了红色,给你”。
已经?是这样不堪玩弄的易碎程度,还在讲究话术。
“我该夸你周全,还是该骂你狡猾?”
周时浔指尖一挑,探触到意料之内的濡湿,热度惊人,烧得他眼底眩光阴燃危险,低低哧一声,“想听我说?什么?”
他的指温炽灼,烫得她每一声喘音都碎烂,每一道呼吸都震颤,每一次呜咽都在虚脱,每一分渴求都更痛苦。
江禧感觉自?己快要?融化在他指下。鼻尖他的冷香将她浸透,耳畔他的嗓音是可以被触碰到的存在,他拨弄拉紧那根线绳的幅度跟打她的力度同样巧妙,与她的血管脉动近乎同频。
完全精准踩点她的心跳。
她很难不泛滥吧。
江禧脸色涨红地吞咽口?水,腰椎越来越疲软无力,像是快要?坐不住沙发靠背,身体不受控地往下滑,幸好有周时浔给她一个坚定有力的支撑,单手箍紧她的腰重新抱她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