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朵白莲花，真能作！”
“想要第一，这也太拼了，不是说当初是京大全能的校花吗？就这样？”
“对了对了，还有人酸人家白星遥。又不是没有看过现场直播，在说有黑幕的时候，故意看人家，搞得像是白星遥作假一样。”
“嫉妒啊，还好我冷静，没有跟随那些满是嫉妒的人，不然我肯定羞愧得无地自容。”
“嫉妒也没有办法，还不如直接行动，买通评委，得个第一。贼喊捉贼这一招用的很溜，被抓包了，也只是尴尬一下而已，是不？”
“有钱人的想法，我们不懂，走吧。”
“散了散了，我收拾东西回家了，回去重温一下那场炸街的表演。”
他们成群结队地离开了会场。
只不过离开之前，都会用一种晦涩的目光看向程馨、江清月还有王雨萌。
语言很伤人，目光同样很伤人。
三十多个学员的讥讽，到底还是令人难以消受。
江清月心里很气，面上还是保持着淡定，默不作声地离开了。
要是继续作，只会让大家更厌恶。
但王雨萌和程馨就不太懂这一点，因为太生气了。
程馨手心都有了深深的指甲印，全是她刚才掐的。
从小到大，她都是最优秀的，身边围绕的都是鲜花和掌声。
虽然不是主家的孩子，但给整个程家都挣了面子，很体面。
被所有人嘲讽，让她面子里子都丢尽了，这怎么能忍受？
“啊！”
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气，冲上台，把台子上面的话筒和水瓶全部扫落在地上。
她已经失去了惯有的名媛作态，这幅模样，更像是颇泼妇。
收拾现场的人，用古怪的目光看着程馨，要表达的意思，晦暗不明。
这就是京大曾经的校花吗？
也没有传说中的优雅得体，更没有才华横溢。
作妖的事情倒是弄出一大堆，比如打了人还装可怜，比如买通评委还好意思说节目有黑幕。
啧，涨知识了。
程馨破口大骂，“滚，别拿你的脏眼看我！”
王雨萌恶狠狠地看向工作人员，“让你们滚，没听到吗？”
工作人员努努嘴，切了一声，一起离开了。
他们离开之前，看两人的眼神，跟其他学员离开之时，看他们的眼神是一样的。
程馨被刺激到，疯狂地砸东西，砸完了，蹲在地上痛哭流涕。
王雨萌心疼不已，也蹲下，去抱程馨。
“馨馨，别生气了，气坏了自己就不好了。”
“你也滚，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令人恶心的同性恋！”
程馨猛地推开了王雨萌，她的眼里都是责怪和怨恨。
王雨萌懵了，坐在地上，呆呆地看着程馨刺眼的眼神，不知所措。
这怎么会是馨馨会有的眼神呢？这样的话，怎么会从馨馨的嘴里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