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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魏成泽(魏无忌),叩见君上!”
魏无忌二行大礼,老老实实的跪下,然后叩了头。
原本还智珠在握的魏无忌,看见魏侯铁青的脸色后,也老老实实的低下了头。
面对魏侯,这个世界上可以说权柄最大的男人,魏无忌没有任何张狂的资本。
大帐里静的落针可闻,在这无言的环境了,空气的温度仿佛都降了几分。
魏无忌二人就这么跪着,君位上的魏侯却把目光转向了面前的桌子上,那上面有最新的军事情报。
虽然,魏无忌知道自己老爹已经没看自己了,但他还是能感觉到他放出来的一丝注意力。
所以,他还是老老实实的,保持着刚开始跪下的姿势,而一旁的魏成泽,也是如此。
时间就这么慢慢流去,渐渐地,魏无忌的腿开始酸软,然后有些开始发麻,最后,他的膝盖骨直接就疼了起来。
这也正应了魏无忌的相对论,当一个人感觉到痛哭和难受的时候,他的时间就会变得越发漫长。
魏无忌现在就感觉,这时间过得实在是太慢了,还得要多久才让我起来!
但是难受归难受,魏无忌二人依然努力的维持着身形,尽量不再惹自己老爹生气。
现在魏无忌算是真的知道,再这次的事情闹得大了,君前罚跪的招数都用上来了,这得多大罪。
…………
最后,当看完手里的最后一卷竹简之后,魏侯终于开口,打破了长久的沉闷。
“尔等可知罪?”魏侯浑厚的声音在军帐里响起。
魏无忌二人想都没想,直接就把脑袋贴在地上,然后齐声道,“臣知罪!”
魏侯冷哼一声,开始整理起桌上的竹简,一旁的魏虎立即就想上前帮忙,被魏侯用眼神给止住了。
“那你们都说说,你们都有什么罪。”魏侯把注意力集中在桌子上,冷漠开口道。
正当下面二人研究措词时,魏侯又道,“老五,你先来说。
突然被魏侯点到,魏无忌不免有些慌乱。
要知道,这一切都是他引出来的,他得想好了,怎么把责任推给别人。可这需要时间啊!
但显然,魏侯是不会给他太多时间的。
在魏侯的注视下,魏无忌只得小心道,“回禀君上,臣本是到陈谦哪里领取军需,结果那陈谦恶意欺瞒,扣留不发。”
魏无忌定下调子后,说得也就越发顺口,“臣与陈谦再三解释,可他不但不听,还要把我们赶出去,臣一气之下,就把他给打了。”
魏无忌绝口不提自己没批文的事情,把自己找茬也说成是去理论的,而且还是被迫害的一方,被逼无奈才反击的。
反正陈谦不在,魏无忌倒是会抓住时机为自己漂白。
而一旁的魏成泽,听了这番话后,眼睛瞪得像牛眼一样大。他现在只想问魏无忌一句,你还要脸吗?
魏侯听了魏无忌的话后,也不加评判,把魏无忌晾在了一遍
此时,魏侯的目光投向了魏成泽,盯了他一会儿后,才道,“老二,你说说吧!你怎么在那里!”
注意,魏侯问的是魏成泽怎么会在那里!
魏成泽一听这话,心里就凉了半截,他可是知道自己父亲神通广大的,只要他想要知道的,没有什么是查不出来的。
所以,魏成泽自然不能像魏无忌那样信口开河,因为那样可能给自己带来更坏的评价。
但要是实话实说,把陷害自己兄弟的事情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魏成泽更没那胆子。
支支吾吾的,魏成泽老半天都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