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我设计了一些特殊的训练,比如在自慰的时候必须同时使用几种道具,再比如在看到一些特定的东西或者听到一些特定的音乐时就会自动进入高潮。
这种逐步深入的调教,使得我的性欲也越来越强烈。
到了最后,我甚至可以通过一些非常隐蔽的肢体接触去感知主人对我的需要。
要他一个眼神,一个手势,我就能明白他想从我身上得到何种快乐。
而当他想要实现更加高级的疯狂时,我就要全力配合,想尽一切办法来满足他。
我甚至会用自己的身体去攻击他,用牙齿咬他,用指甲抓他,同时嘴里叫喊着:“主人,不要了!太厉害了!”
不过,他总是能把我逼到最后一刻。
如果我拒绝服从,那他就会用一些专门的工具惩罚我,比如把电流直接送到我的敏感部位,或者用特殊的药物让我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反应。
这种痛苦和欢愉交织在一起的折磨,反而让我变得尤为兴奋。
我开始喜欢上这种将灵魂和肉体都献给主人的感觉。
到高三那年,我已经完全不能离开主人的身边,每天必须见到他。
有一次,他带我去参加一个party,我就把自己打扮成了一只小兔子,穿着白色的连体衣,上面绘有斑点,而且我把头发梳成了两只兔耳朵,耳朵上还挂着白色的绒球。
主人对我非常满意,让我跳到沙发上,他朝我扔出了一些小的球形物体,我一个个接住它们,放到小穴里,然后再用小穴把它们一个个挤出来。
就这样,在那几年的时间里,我的肉体被彻底调教成为了owner个人的玩具,主人要我怎么做,我就会怎么做。
到了最后,我已经根本无法意识到这是一种非常残酷和不公平的奴隶关系,反而觉得这才是命中注定的宿命。
我从来没有像这样迷恋过任何人,也从来没有像这样完完全全地投入到一段感情中。
我的心灵、肉体和灵魂都属于他。
但是主人一直没有占有我。理论上说,我还是处女。直到我高考顺利考上了北大,主人奖励我,带我去了日本,
体验到很多淫荡和好玩的东西。
在那里,我记得我抱着他的腿,足足求了他三天,他才赏赐了我,他的大鸡巴。
(说到这里,陆离顿了一顿)和你的,差不多大。
可是那时候我哪有经验,被主人操我就上天了。
主人一次次在我的身上练习着各种淫荡和虐心的招数,一遍遍地折磨我,侮辱我。
渐渐地,我整个人都变成了只对他言听计从的性奴。
说得好听点,我享受到了一个女人所能体验到的各种极致的快乐。
可是若是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的话,我却成为了一个被淹没在极致性欲中无法自拔的贱货,成为人不人鬼不鬼的存在。
这个贱货每天想的都是尽快地满足主人的各种任务,即使是最难以启齿,最让人恶心的任务,我也会想尽一切办法去完成。”
石岳震惊了。许久,他才问到:“那他…都让你完成哪些任务?”
陆离莞尔一笑:“迄今为止我玩过的最难以启齿的任务,就是主人让我,被你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