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望随便翻了两页，侧头看向贺清桓，“哪题不会？”
贺清桓，“”
顾望还真当贺清桓是来问他题目来了。
贺清桓扫了他桌面一眼，书都拿倒了。
“”
“有个题，我写给你。”贺清桓从自己草稿本上撕了一页纸下来，写了一道最近网上一群博士后都没讨论出结果题目，给了顾望。
顾望接过去后果然一本正经做了起来。
贺清桓不是为了逗顾望好玩儿，他希望顾望安静点儿，起码等李舒雅走了之后，再闹腾。
李舒雅在晚自习开始时候准时来到教室，她抱一沓地理试卷，地理老师最近生病了，让她帮忙复印几套试卷，每天给班里发一套。
她看着试卷一张张传下去，开口说道，“明天中午，地理课代表把试卷收上来交到我办公室。”
“后两天气温会骤降，校服穿不穿大家随意，如果觉得冷，就穿自己衣服，别感冒了。”
她视线落到了顾望身上，男孩子低着头，眉眼垂着，很认真在写写画画。
或许是感应到了有人在看自己，顾望茫然抬头，对上了李舒雅视线，他回以一个灿烂笑容。
贺清桓一直注意着他，他敲了敲桌面，“做题。”
顾望立马收回视线，“好。”
“”
李舒雅很少看见顾望这么笑，微微愣了一下，就看见他旁边男生说了一句什么，顾望又开始写写画画。
贺清桓是什么时候坐到顾望旁边？
试卷发完了，她把贺清桓和文婷叫了出去。
不是质问他们为什么私自换座位。
“要不，以后就这么坐了？”
文婷一愣，随即说道，“我都可以，坐哪里都行。”
贺清桓没有立马答应，他站在走廊，教室里窗户朝外开，以贺清桓角度可以看见顾望半边脸，他顿了一下，说道，“顾望不一定愿意跟我坐。”
李舒雅皱了皱眉头，“那问问他意见？”
反正这座位早晚得换，就别让这俩折腾她团支书了。
贺清桓笑了笑，“我去问吧。”
李舒雅点了点头。
贺清桓几步走到窗户外边，敲了敲玻璃，顾望抬眼朝他看过来。
“望望，你愿不愿意跟我当同桌？”
顾望顿了一下，模仿贺清桓下午语气，“有奖励吗？”
贺清桓揉了一下他头发，“有题目给你。”
顾望把草稿纸拿在手里扬了扬，“不难我不要。”
贺清桓，“好。”
于是，就在顾望喝醉了，根本不知道贺清桓讲些什么情况下，他同桌又成了贺清桓。
贺清桓知道顾望平日里肯定不会轻易答应，但他本来没打算下这步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