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过去,偶尔还会出点小差错。
齐怡君打开坛子,夹出一个腌过的青辣椒,颜色发黑,蔫蔫巴巴的,看得她有些不放心,回头问:“你们说这能不能吃了?”
周源大笑,“怡君,我们可不知道。”
粟怀兴看着这腌入味的颜色,犹豫地点点头,“都腌了快半个月了,应该能吃了吧。”
齐怡君给粟怀兴夹了一个腌辣椒,又给自己和周源夹了一个,颇有些期待。
“我第一次腌咸菜呢,粟老,你快尝尝怎么样?”
粟怀兴笑着咬了一小口腌辣椒,眉头一皱,还是咽了下去。
周源却性情直白,没给齐怡君面子,进嘴一嚼,转头就吐了出来。
“又咸又辣,我要被齁死了!”
齐怡君有些失望,她也咬了一口,放多了盐,果然咸得发苦,山上摘的野辣椒又辣,两味相加,真是难以下咽。
还是吃了一口,就不想吃第二口那种。
粟怀兴却喝了口黄糊涂,又咬了口腌辣椒,齐怡君赶紧拦住,“这味道太差了,您别吃了,再吃坏肚子就不好了。”
粟怀兴笑笑,“你上山摘了好几天的辣椒呢,别浪费了,味儿重点也没事,我配着糊糊吃就没那么咸了。”
粟怀兴一口黄糊涂一口腌辣椒,很快就吃完了一顿饭,站起来去洗碗,看得齐怡君和周源对视一眼,心里叹了口气。
粟老多好的人呢,怎么就要受这种苦。
三人吃完饭,回了屋子里休息,粟怀兴喜欢晚上坐在门口吹吹夜风,他一出门,脚就踢到了什么东西,“哎呦”了一声。
“怎么了粟老?”
隔壁的齐怡君和周源赶紧出来看,生怕粟怀兴不小心摔倒了,或者受了什么伤。
粟怀兴视力很好,虽然天黑了,也能看见门口地上一个东西,他弯下腰,叫了一声。
“你们快来看!”
一只棕黑色的野鸡躺在门边,脖子被折断,羽毛油光水滑,拎起来一颠,起码四五斤重。
粟怀兴举着这只野鸡,脸上是大写的问号,“小齐,小周,这儿怎么有只鸡?”
齐怡君一下子想到了各种阴谋论,回忆起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