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弟子看着柳茹嫣,沉声道:“柳师妹,既然你口口声声说玉佩乃是你之所有,那么其上可有何特殊印记或字样?若能证明此玉佩确系你所有,自然能够消除众人疑虑。”
柳茹嫣听了这话,额头上不禁冒出一层细汗,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我……我也记不太清楚了。”言语之间显得有些迟疑和心虚。
众人闻言,纷纷交换眼色,目光之中尽是狐疑之色。
穆臻见此情形,眉头微皱,决定再次试探一下柳茹嫣,他语气轻柔地问道:“柳姑娘,你曾言此玉佩乃令堂所留遗物,那你可知此物是令堂于何时、何地所得?”
柳茹嫣轻声说道:“我娘留给我的遗物自然是祖传之物。”她的声音有些低沉,缓缓地低下头去,嘴唇紧紧抿着。此刻的她心中愈发慌乱不安,仿佛有一只受惊的小鹿在乱撞一般,让她无法平静下来。
穆臻疑惑地问道:“既然是祖传之物,为何你却记不清上面的东西呢?”他的目光锐利而坚定,似乎想要穿透柳茹嫣的内心。
柳茹嫣被问得哑口无言,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回答。她的脸色变得苍白,手指紧张地绞在一起,心中充满了焦虑和无助。
就在这时,一个老者踏入了大殿。一名弟子见状,立刻恭敬地说道:“六长老来了。”
柳茹嫣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连忙向老者哭诉道:“师尊,您终于来了。他们欺负我……”她的泪水如决堤般涌出,一副楚楚可怜、梨花带雨的模样。
这位六长老名叫牛乘风,他对柳茹嫣说道:“好了,为师知道了。”然后转头看了一眼执法长老,说道:“执法长老,今日之事就此作罢吧,都是我这徒儿一时头脑发昏,还望您多多包涵。”
执法长老却不买账,他冷冷地回应道:“那可不行,若要了结,还需问问对面那位姑娘的意思才行。又不是我平白无故被人诬陷。”
牛乘风无奈地点点头,随即转向许清媚,和声说道:“姑娘,可否给老夫一个薄面,如何”然而,他的话还未说完,便被许清媚毫不客气地打断:“我不!”她的语气坚定而果断,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就在许清媚刚刚打断牛乘风说话之际,突然间,一股令人窒息的恐怖威压铺天盖地而来,如同一座沉甸甸的大山一般,将众多弟子无情地压趴在地上,让他们几乎无法呼吸。穆臻看着众人纷纷倒下,心想:这是怎么回事啊?
许清樊说道:“兄弟,这么恐怖的威压都……”
穆臻反应过来,也迅速俯下身去,不敢有丝毫耽搁,装出一副被压的喘不过气的样子。
许清樊忍不住抱怨道:"兄弟,你这反应也未免太慢了些吧!"
穆臻说道:"现在可不是争论这个的时候吧"
此时,执法长老挥动手中的拐杖,用力敲击着地面,厉声道:"喂,你这个臭小子,难道当我不存在吗?"
然而,面对执法长老的质问,牛乘风却毫无反应,依然无动于衷。执法长老见状,正欲动手教训一番,忽然间,一个闪耀的光球从殿外飞驰而入,在大殿中央轰然炸裂开来。
随着光球的爆炸,那股恐怖至极的威压瞬间消散无踪,众弟子顿感如释重负,纷纷站起身来。
“牛犊子,你好威风啊”一个声音从大殿外传来。
“是师尊的声音,师尊来了!"”许清媚兴奋地欢呼雀跃。
紧接着,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轻盈地走进了大殿。牛乘风一见到这位女子,立刻收敛起了自己的气焰。
“四长老也来了。”一弟子说道。
“跟这些小毛孩耍威风算什么本事,要不我俩过两招。”四长老余芳雪说道。
见牛乘风不敢轻举妄动,余芳雪走到柳茹嫣面前,上下打量着她,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柳茹嫣,你说实话,这块玉佩到底是不是你的?”余芳雪的声音很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
柳茹嫣身体一颤,低头小声说道:“是,真的是我娘留给我的。”
许清媚反驳道:“师尊,你别听她瞎说。那个玉佩是我娘买给我的。”
余芳雪微微皱眉,转头看向牛乘风,说道:“老牛,你教徒无方,这件事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牛乘风额头冒汗,说道:“雪儿,这就是个误会。”
“哼,真的是这样吗?”余芳雪轻哼一声。
余芳雪眼神复杂地看了柳茹嫣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和愤怒,她沉声道:“这次就算了,但下不为例,如果还有类似的事情发生,后果自负!”
柳茹嫣见状连连点头,感激涕零地道:“多谢四长老宽宏大量,弟子一定谨记在心,绝不再犯。”
许清媚却是一脸委屈,嘟囔着嘴道:“什么误会呀?刚才他还用威压压制我们,逼迫我和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