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你?”他的声音浓沉嘶哑。
“我来给你看病。”
“嗯?”
陆砚北起身,余光扫了眼站在不远处的陆鸣,他随即点头,如小鸡啄米般,他这才松开钳制徐挽宁的手腕。
徐挽宁慌忙从他身上爬起来,“我是想看看您有没有发烧。”
“没发烧。”陆砚北面冷,说话也冷,“我这是旧伤,很难根除。”
徐挽宁既然来了,总不能就这么离开。
“那我方便看一下吗?就算不能根除,也能缓解您的疼痛。”
陆砚北瞥了眼陆鸣,某人开始低头装死。
他近来旧伤总是发作,陆鸣早就想帮他找医生,都被严词拒绝。
正当他心下打鼓,担心他家二爷把徐挽宁撵出去时,却听陆砚北说了句:
“需要脱衣服吗?”
陆鸣心里,瞬间有一万只草泥马呼啸而过。
这还是他家的冷面心黑的二爷?
第15章睡他的床,喊别人的名字
徐挽宁也因为他这话愣住,“脱衣服?”
“你不是要看我的伤口?不脱衣服怎么看?”陆砚北反问。
这话说得很对,没法反驳。
徐挽宁点头,就看到陆砚北已经掀开被子下床。
他穿着套烟灰色的短袖家居服,自下而上,伸手解纽扣的时候,陆鸣快速拉上窗帘,扔下一句,“你们忙。”就飞奔离开卧室。
徐挽宁皱眉:
忙什么?
这话听着,怎么有点不对味啊。
窗帘拉上,气氛瞬间变得诡异起来。
陆砚北已经脱掉上衣,别说脱了上衣的男人,就是全身光着的男人,徐挽宁也见了不少,但她不得不承认,陆砚北和其他人不同。
精瘦而紧实的肌肉,深浅不一的伤口,劲瘦的窄腰,人鱼线和腹肌一览无遗。
任是谁见了,都少不得要多看几眼。
“徐小姐,”陆砚北靠近她,压低嗓音,“你准备怎么看?”
“你哪里疼?”
“腰背。”
陆砚北转过身时,除了一些陈年旧伤,徐挽宁看到他腰背处有一道狰狞的缝合伤,伸手轻轻按压,“是这里?”
“嗯。”
“我带了点药膏,帮你涂抹下,应该会有效果。”
陆砚北没说话,徐挽宁将药膏挤在手心,搓热后,将手掌覆盖在他腰上,轻轻按摩使其吸收。
她的手很软,而他的身体却很硬朗。
只是她由于感冒,呼吸重而热切。
灼烫的呼吸,一点点落在他的后背上……
又酥又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