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穿别人的衣服、不许吃别人给的东西、不许把我给你的东西送人,记住没有?”顾松言贴着他的耳朵告诫,带着一丝危险的喂进他耳蜗,“乖啊,我不想伤害你。”
童倦迷糊糊的应下来。
“说记住了。”
“记……住了。”
童倦其实什么都记不住,他满脑子都昏昏的,所有意识都汇聚在尾巴上,哪里有空余的地方去铭记顾松言的告诫。
他只是本能答应罢了。
虽然顾松言能帮他把尾巴揉回去,但每次都让他腿软地站不住,意识一阵阵昏沉前面也有反应让他难以启齿。
“受不住了?”
童倦本能拨他的手,强撑着想站起来却怎么也使不上力,还是软软的靠着他的力量支撑,微微闭上眼忍受。
“谁说我受不住了!你随便弄,没吃饭啊就这点力气,你要不行的话我去找别人帮我了。”
顾松言眼神一冷,攥紧到让他无法呼吸,“你想找谁?”
童倦像是被他的戾气和怒气影响,“不是……”
“说!”
“没有……”童倦无力地掀起眼皮,克制牙齿打颤,“你弄快点我就不找别人了,不然……啊疼!好疼。”
顾松言听他哭腔,冷声:“童倦,你敢让别人看到你的尾巴,我就把你……”后半句他没说完,硬生生截断留给了自己。
童倦昏沉沉一会听得清一会听不清,松言哥哥和顾松言傻逼交换着喊,意识俨然有些混乱了,但还是骂他的巨多。
“顾松言你是臭傻逼,就会欺负我,你从小就欺负我,长大了你还欺负我,我要不是……早打你了。”
顾松言重新攥上尾巴。
这次没再缓慢地折磨他,动作又重又利落,几乎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感觉到那双细白的指尖掐紧自己手臂,指骨用力泛白。
童倦嘴唇殷红,浑身的重量全靠他一只手臂撑着,几乎窝在他怀里,跟着他的动作无意识调整呼吸频率。
这次回去比上次多花了两分钟时间,顾松言在心里记下来,猜测尾巴回去的时间到底根据运动量心情有关,还是有了“耐药性”。
童倦半昏迷了五分钟左右才醒,茫然地看看四周才记起来自己尾巴又出来了。
“那个……谢谢。”
顾松言“嗯”了声,“还难受吗?”
童倦头有点晕,“还行,就是有点头晕,困了。”
“那我跟张乾几人说不去吃饭了?”
童倦怕别人起疑,而且他也饿了,抓住顾松言手腕制止他拿手机拨号,“吃的吃的,我饿了,我们吃完饭再回家。”
顾松言被他这句“我们”和“回家”勾住,轻“嗯”了声,“好,他们三个应该还在门口等,你还能站得起来吗?”
童倦试了下。
“不行,我腿软。”
顾松言低眉打量他,还没说话就被童倦打断,“不要你抱啊!我堂堂校霸体力超强的好不好,不能站不稳脚,刚才我都走进来了,再被你抱出去他们还不知道咱俩在里面干了什么呢。”
顾松言忍笑。
童倦磨牙,“鹦鹉那基佬肯定会故意唱菊花爆满山,我不能受这个奇耻大辱!让一个0笑我体力还不如他。”
顾松言眼角微叠,还在忍笑。
“别笑了别笑了!”菊花就菊花吧,童倦泄气了,“算了你还是扶我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