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确实没有想到第一个主动空降的女主播会是小鹿，他一直认为莎莎的几率更大。
但现在为止其他两个女主播都还在端着，果然当主播的也没有想象当中那么好搞定。
不过他也不急于一时，反正刷礼物又不花他的钱……
至少已经有一个被他用钱砸空降了……
想着小鹿那娇俏的小模样，他还挺期待的。
已经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心情写书后，他又选了一个看上去挺漂亮的线下陪玩，下了两小时单。
但等了一会发现系统没有返现，于是赶紧退单。
很明显，这是遇见照骗了……
他开始重新选，又选了两个居然还是照骗，让他有些无语。
还好选到第三个的时候返现成功。
实际上第三个漂亮归漂亮，但光看照片的话，感觉比前几个还稍差一些，这就离谱。
看来，即使是这个价格的陪玩，能达到80分以上的也不多……
既然吃大餐和调解无聊的工具人已经找到了，杨凡直接出门。
刚走到马路边准备打车，一个很好听的声音传到他的耳中。
“你，你做什么？”
这声音显得有些紧张，使得他情不自禁的转头看过去。
声音来源是旁边公交站台处站着的一个小姑娘，看上去二十出头的样子，穿着黑色西裤配白衬衣，外加一双高跟鞋，应该是职业装。
此时她脸上写满惊恐，双手抱胸，缓缓往后退了两小步。
而她面前站着一名穿着有些邋遢，头发稍显凌乱，个子很矮的中年人。
中年人也不说话，就目不转睛的盯着小姑娘看，别人往哪个方向移动他就跟着走两步，这情况把小姑娘给吓到了。
站台处没有什么人，就一个小年轻在关注着，脸上显得非常犹豫，应该是心路历程比较复杂，想站出来管管又不太敢的样子。
杨凡见中年人身材矮小，看上去也不壮，瞬间笃定，即使打起来这家伙也不会是自己对手，而且他觉得很大程度打不起来。
于是走了过去。
【检查到有效消费对象，是否查看信息？】
？？？
系统声音出现弄得杨凡有些发愣，我特么是打算做好人好事啊……
暂时没有去管它，直接走到姑娘的前面挡住她，目光直直的看向中年人。
离谱的是这个家伙完全无视自己，见自己挡住他的视线后直接挪开几步想换个方向继续看人姑娘。
“……”
怎么感觉这人脑袋不太好使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