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妻无抵触大清律法吧!男儿的绝色足令英雄气短,你别嫉妒我有妻子抱嘛!”
他嘻皮笑脸的调侃主子。
“相公,人家二阿哥的妻虽未娶,可妾妃、婢使多得淹没怡心殿,你还担心他缺女人吗?我看该请太医多开两帖补气圣药才是,免得纵欲过度而早衰。”
她最瞧不起轻贱女子身躯的男子,纵使高贵如皇子,一样不可取。
大明江山虽落于女真之手,但朝代替换仍改不了帝王之家的争权夺利,而受宠的二皇子的确获得康熙爷不少赏赐,美女则是其中之一。
不过,由于蝶希、梦云、银舞及她的小小抗议声,原本送到四行贝勒府邸的舞妓、伶妾还没有机会跨过门槛,原轿便悉数地回转皇宫,全送入怡心殿伺候了。
虽然后宫皇子的敦伦事不值得她费心思,但多少会有风声流入民间。
胤不重欲却以肉体之欢蛊惑女人为他效命,实在是要不得的行径,早晚会毁在女人的反噬怒火中。
“你们夫妻俩耍够嘴皮了吧!不嘲笑我于心不安吗?”怒极反平息的胤抿抿薄唇。
“只要你心不邪,不动我家小天真的脑筋。”她也很好商量,不欺到她的头上便成。
“你不是她娘。”他为之一讪的说道。
郑可男掐抚杯缘,威胁气味浓厚。“正所谓‘长姐如母’,未开化的蛮族没学过孔孟之说吧!”
“我可以因你的无礼入你罪。”简直胆大包天,公然诋毁当朝。
“套句我相公的话,你诛我九族呀!皇上亦在九族之内喔!”一笔灭江山,何须反清。
“无耻。”
“阁下在反省自身吗?”她反刺一刀,好似将耻字刻在他难看的脸皮上。
“你……”
炜烈忍俊不住地为爱妻倒茶。“爷儿,女诸葛的美称不是凭空杜撰,你就认了吧!”
“我发现你娶妻之后变得聒噪多了。”像只报忧不报喜的乌鸦。
“我幸福嘛!”他一副志得意满地撩拨爱妻的云丝。
“嗯哼!”真是自甘堕落。
“爷儿,别在心里骂我。”察言观色是他的本行,探子头可不是虚有其表。
笑意虚假的胤眉掀眼挑。“我虽然不能诛你九族,但是我可以上表请命,将你调至边关牧羊。”
“呃!我说爷儿大人有大量,拆散别人美满的家庭很不厚道。”这招下得狠。
“我眼红呀!见不得一张张嚣张、跋扈的幸福嘴脸。”一干忠心不贰的巨子全毁在情字上。
海灏每回上船都不忘把娇妻带在身边,往往把儿女情长置于国家大任之上,甚至将海盗一事抛在脑后,几次差点误了他的大事。
回京后更老是腻在府邸不进宫面圣,只想恩恩爱爱地做人,期与锋结儿女亲家。
而锋则为了补偿先前对银舞的伤害,这阵子勤快地为她进补,跟前跟后生怕妻子动了胎气,根本视军令于无物,还三番两次拒绝接受主帅印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