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以下班了。”
楚复深吩咐了句，随后他拿出手机再看了眼，赵驰仍旧没有给他发信息。
何方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张淮海一把推了出去，他把门关上，让那嘴碎子呆外面去。
楚复深没理会他们，张淮海想了想，上前问了句：“楚总，赵先生是和什么人走得亲近了吗？”
张淮海在楚氏呆了有十余年了，对于楚氏，除了楚复深和李珩，就再也找不到第三个比他还要了解的人。
而且李珩将他留给楚复深，也是为了让他能够帮他。
无论是什么事。
楚复深轻嗯一声，没有隐瞒，“他有很多关系好的朋友，似乎每个人都能和他聊得来。”
人缘好。
张淮海点了点头，赵先生看上去确实像人缘好的人，但应该不至于和任何人都走到亲密的地步。
果不其然，楚复深又说：“其中有个人和他从小一起长大，他们两个走得很近，吃饭的时候也能互相吃彼此吃过的东西。”
张淮海顿了顿，这是青梅竹马？
“楚总你觉得他们两个有什么吗？”
他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楚复深拧眉摇了头，“看着不像。”
张淮海松了口气。
原来只是楚复深单方面的吃醋。
他提了提嘴角，耐心地和楚复深解释：“楚总，我们人呢，除了父母长辈，伴侣爱人，还有朋友，朋友在我们生活中也是很重要的角色，我觉得赵先生的这位朋友对他也很重要，但是他对他的感情肯定是与对楚总不一样的。”
楚复深不解，“我没有朋友。”
张淮海愣了下，想到李珩曾经埋怨过楚复深没有同理心，孤僻。
他沉默了。
几秒后，他又问：“楚总，你喜欢赵先生吗？”
楚复深顿住，他凝眸开始了思考。
张淮海见了，在心里叹了口气。
如果连自己是否喜欢一个人都不知道，那怎么能期待别人喜欢他呢？
这个问题直到张淮海离开了，楚复深仍旧没想出答案。
他喜欢赵驰吗？
——
赵驰和金骄骄打完一把游戏，楚复深还没回来，他看了眼时间，已经过了下班点半小时了。
楚复深是加了个班吗？
那他是不是又没吃中午饭？
赵驰蹙了眉，这边金骄骄在催他点游戏准备。
赵驰却切出了游戏界面，向他说了声：“晚点，你自己先打一局。”
而后打开了楚复深的聊天框，问：
[你还没回来吗？]
[猫猫探头gi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