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风邶捂住被震疼的耳朵,皱着眉一脸黑线。
“这两人发生什么事了?”一人小声的问身边的人。
“不知道,但看起来像是那小公子被欺负了。”
“长得多可爱,居然狠的下心,要是是我的人,我出门都抱在怀里不让他亲自走路。”
“得了吧你!你也不看看你长的那熊样,人家小公子愿不愿意跟你,白日做梦。”
“嘿,怎么还骂上我了?又不是我欺负的人家。”
…………
防风讹听着周围的窃窃私语,抬腿往沈多多身边走,他走一步沈多多退一步,再走再退,沈多多哭得大声,嘴里还呜呜的说:“农周开……”
防风邶听着周围越来越大的议论声,又见沈多多哭得眼睛红肿,闪身窜到沈多多身前拎住衣领,往房间走去,沈多多还想挣扎可防风邶不给人挣脱的机会把人横抱起来,还不忘威胁怀里人说:“敢把鼻涕弄到我身上,你就死定了。”
沈多多一愣后心里更委屈,他威胁自己,他居然威胁自己,他就要把鼻涕蹭到他身上,沈多多埋到防风邶怀里一顿乱蹭,边哭边蹭,防风邶一身冷冽得杀气踹开门,轰的一声,门碎成渣渣,大厅内有的客人刚要抬脚去报官,所有人被这冷冽得杀气吓得涩涩发抖,缩着脖子尽量不出声。
相柳一挥手,碎成渣渣的门板自动粘合堵在门口,他又设下一层结界,才把沈多多放在床榻上蹲在他身前:“乖不哭了!”
沈多多其实已经哭够了,哭出来心里好受多了,可他现在哭岔气了,想停也停不下来:“嗝~”
相柳叹息一声,把人拥入怀里,轻轻拍后背为其顺气。
良久后沈多多渐渐平息下来,哭得眼睛和脸又红又肿,相柳心疼的用灵力为其治疗,沈多多瘪着嘴不语任由其摆布,相柳明白他的心思,可他还没有想好,他也不知道该给他什么样的答案,只得道:“多多,你给我些时间。”
“嗯!”涂山璟高兴的回应道,沈多多继续说:“算了,真要有事儿,我让玟小六找你。”说完不雅的拍拍屁股上的灰走人。
涂山璟愣在原地,随即勾起唇角温和的笑,周围的花瞬间绽开,颜色更加鲜艳。
第二日沈多多带着相柳的妈妈牌储物袋出现在回春堂后院,后院中堆积着的药材散发着阵阵药香,沈多多猛吸了一口,拿出妈妈牌储物袋开始装药材。
“你这品味,我真是佩服。”玟小六言语调侃。
“要你管。”沈多多自打有了相柳给他的发簪,也越来越看不上这储物袋,可又不能把药材装到他的发簪里,装到相柳的储物袋里是最好的。
“哦,要祭拜师姐的母亲,还要跟外爷要红包。”单纯的言语逗笑了众人,舅舅和表弟们心里都松了一口气,单纯的人好办,只要不坏他们好事,哄着就好,如果坏了他们的好事,就算是王母的徒弟,他们也得弄死他。
“好,我们走吧!去朝云峰见外爷。”小夭宠溺的拍拍沈翊的手。
沈翊挣脱开小夭的手,蹦蹦跳跳的跑到苍玹的身边,搂住苍玹的手臂撒娇道:“苍玹哥哥,我们走吧!”
一声苍玹哥哥,让心脏被猫挠一样的悸动,苍玹勾起唇角,宠溺的握住沈翊的手,走向小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