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把满满一大桌子菜都吃了,侍从把残羹剩饭撤下去,上了饭后糕点。
沈翊摸着要撑开的肚皮道:“不行了,吃不下了!在吃就要吐出来了!”苍玹看着沈翊圆鼓鼓的肚子,笑着说:“留着明天吃!贪吃!”说着侍从禀报,说是岳梁找殿下出去聚一聚,苍玹的脸色瞬间黑沉下来,周身冷气让沈翊打了个哆嗦,让沈翊突然想起在迷林与防风邶的一幕,脸上一阵燥热,暗怪自己没事想那流氓干嘛?低下头遮掩脸上的红晕,催促苍玹道:“你快去吧!”苍玹看了一眼低头沉默的沈翊,小翊一定不想让他走,可他现在不得不走。
苍玹走后,沈翊难受的坐在椅子上,圆鼓鼓的肚子让他动弹不得,撑得肚皮都在疼,他觉得他现在要是起身,他的肚子就得炸开。
可好景不长,没一会儿沈翊就开始呕吐,刚开始是没有消化的食物,接着半消化的食物,然后是粘液,最后是透明的水。
毛球在沈翊痛苦呕吐的一瞬间,叼起沈翊的腰牌就冲出去找防风邶了,焦急得在防风邶面前一通叽叽喳喳,防风邶拿着腰牌以最快速度找到沈翊。
“小翊翊。”防风邶扶起已经吐得虚脱的沈翊,沈翊一动呕的一声,吐了防风邶一身,吐完才说:“你怎么来了?”
毛球叼着腰牌向沈翊炫耀:我找来的,快夸我,快夸我。
沈翊虚弱的摆摆手以示夸奖。
被吐了一身的防风邶也不嫌弃,把满身污秽的人沈翊抱在怀里,随手施了个清洁咒,满屋的污秽和酸臭味消失的一干二净,防风邶把人挪到床上,手掌附上沈翊的腹部,舒缓的灵力持续输入,沈翊舒服多了,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防风邶转头对毛球说:“去弄个浴桶来。”
毛球得令,高兴的出去找浴桶,还特意找了个大号浴桶,第二日就传出沈翊的住所附近出现了一只会自己漂浮的浴桶精。
毛球费劲的把浴桶拖进屋,得亏他本体的力气很大。
防风邶往沈翊嘴里塞了一颗助消化的药丸,又往浴桶里加了温水,把臭气熏天的人扒光了扔到浴桶里,低头一闻自己身上也臭臭的,索性也脱了衣服进入浴桶。可他低估了沈翊对他得诱惑力,当他把人压在浴桶边上狠狠亲吻的时候,沈翊还在昏睡着,直到肌肤传来滚烫的热度防风邶才清醒过来,暗怪自己过于着急。
一旁完成使命的毛球,翅膀捂着自己的眼睛,透过羽毛小眼睛炯炯有神得看着现场直播。
防风邶感受沈翊身上传来的热度,低头看着已经烧得通红的人,努力压下身体的燥热,起身把人擦干套上干净的衣服,把退烧药丸含在嘴里,喂进嘴里,忍不住又细细品尝一番。
等到人退了烧,安静的睡着后,防风邶也已经忍到极限,如此的美味,毫无防备的放在眼前,怎可能坐怀不乱,为了防止自己伤到他,他速速起身离去,离去前嘱咐毛球照顾好人。
化形失败的蝎子妖(修改)
等到人退了烧,安静的睡着后,防风邶也已经忍到极限,如此的美味,毫无防备的放在眼前,怎可能坐怀不乱,为了防止自己伤到他,他速速起身回去冲冷水澡,离去前嘱咐毛球照顾好人。
第二日日上三竿,沈翊才悠悠转醒,腹部撕裂般的疼痛消失,屋内的酸腐味也没有了,一个硕大的浴桶矗立在房中,冷掉的水和地上散落的衣衫都告诉沈翊,昨晚有人来过,而且还照顾了他,怪不得今日他已经彻底无事。
沈翊努力回忆,看到正窝在枕头边上睡得四仰八叉的毛球,才想起来昨晚照顾自己的是防风邶,让沈翊没想到的是,看起来浪荡无羁的防风邶居然不嫌弃呕吐物,他以为防风邶就是那种被家族养得不知事的混账子弟,此事让沈翊对防风邶有了很大的改观。
命人把屋子收拾干净,沈翊拍醒毛球,犹豫的对毛球说:“你去帮我跟防风邶说声谢谢。”
毛球领命飞走,片刻后,毛球回来,嘴里叼着一个小纸条,沈翊展开纸条:谢礼,明日陪吾!
这流氓还真敢提条件,算了,毕竟防风邶照顾了他一夜,如果不是他来照顾自己,也许自己真的被撑死了。
翌日,沈翊如约而至,防风邶换了一身粉色的衣衫,沈翊叹气,这骚粉色茶毒他的眼睛。
从清晨到傍晚,沈翊正真领略到防风邶的吃喝玩乐,他没有一刻是是闲着的。
防风邶带他去吃了兔妖开的早餐铺做的浆子油条和小笼包,沈翊吃了不少,他还想吃时被防风邶阻止,说沈翊才刚好,他可不想再被吐一身了,沈翊红着脸嘟起嘴,最后在沈翊无形的撒娇中,防风邶又让他吃了一个小包子,沈翊满足的一口吃掉,脸颊一鼓一鼓的,像极了小仓鼠。
之后防风邶带他去了集市,这个时间段的集市人不多,摊位也都出了,这里卖什么的都有,沈翊的蛇形玉佩就是从这里得来的,只不过那时是夜晚,集市的白日和夜晚很不一样,夜晚人会更多,人们忙碌了一天,都会出来逛一逛,白日的集市会冷清一些。
“呦,小公子,好些日子没看见您了!”那日卖玉佩的摊位老板见到沈翊热情的打招呼,沈翊回礼:“老板早!”
“早,小公子和夫君和好了?”老板笑得很憨厚,沈翊还是从他憨厚的笑容中看到了八卦。
沈翊刚要解释自己与防风邶不是那种关系,就被防风邶握住手拉到怀里。
一旁扛着一整扇猪的蝎子精差点撞到沈翊,忙不迭的道歉:“抱歉抱歉小公子,老蝎没看到你,你没事吧?”蝎子精的身材高大,长得凶神恶煞,语气大的震耳朵,身后一根带着尖刺的蝎子尾巴还在摇着,腹部还有四根足在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