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子没想到丰隆竟然如此轻易地答应了他,心中不由得一阵喜悦。然而,还没等他高兴多久,一旁的老医师却不干了。
老医师一脸怒容地质问丰隆:“公子你是傻子吗?就这小子现在这身体,现在出去乱跑会出事的!老朽好不容易把这小子救回来,公子耗费了多少名贵药材才将他救活,你就这么放他走了?”
说罢,老医师仿佛恨铁不成钢一样大力的拍了一下丰隆,把丰隆拍的一个踉跄差点拍倒在地上,吓得小六子赶紧扶住丰隆的一只手臂,却不小心扯到了伤口,难忍的疼痛顿时让小六子软了腿,看到小六子身体软了下去,丰隆心急的把人扯进怀里,可刚刚老医师的力道可不小,在惯性的作用下,两人的身体就这么倒了下去,丰隆又怕自己压到小六子,抱着小六子旋转一周,让自己的背部重重着地,手臂紧紧护住怀里的人。
丰隆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便已经摔倒在地,只觉得眼前一黑,嘴唇撞上了温润的东西,然后便是一股含着药香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他下意识搂紧怀中人,让对方无法动弹。
丰隆睁开眼,看清近在咫尺的面容及嘴唇上的触感,脸瞬间变得通红,瞪大了眼睛,心中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他从来没有和任何人如此亲近过,更别说接吻了。这种亲密的接触让他不知所措,甚至忘记了呼吸。
丰隆的嘴唇微微抿了一下,仿佛在品尝对方的滋味,他的心跳猛地加速,只是感到自己的脸颊越来越热,仿佛要燃烧起来一般。
就在这时,怀中的小六子痛吟出声,一直站在一旁的老医师和不远处的刘伯见状着急忙慌地要扶起两人,丰隆也顾不上还在激动的心,他慌忙起身抱起小六子,只见鲜红的血迹正缓慢地染红衣衫。
老医师见状大叫道:“不好,伤口裂开了!”说罢赶紧叫丰隆把人抱回屋里。
丰隆抱着小六子迅速回到屋内,小心翼翼地将他放在床上。老医师和刘伯紧随其后,他们紧张而焦急地看着小六子的情况。
一阵兵荒马乱后,小六子的伤口终于处理好了。老医师叹了口气,说道:“还好裂开得不大,不然就危险了。”
丰隆坐在床边,轻轻地抚摸着小六子的额头,心中满是自责。他真的应该听从老医师的话,让小六子好好休息。现在,他只能默默祈祷小六子能够尽快康复。
老医师收拾好东西,边整理边唉声叹气地说:“得亏没让小子走,要是遇到仇家或者坏人,他这小子只有死路一条。”
丰隆皱起眉头,心中暗自下定决心:在小六子痊愈之前,绝不能让他踏出这个院子一步!他深知小六子如今身体虚弱,需要好好调养才能恢复健康。
老医师收拾好东西后,便带着小徒弟和刘伯一同离开了房间。此时,房间里只剩下熟睡中的小六子和一直盯着他看的丰隆。
番外一丰隆的回忆5
老医师收拾好东西后,便带着小徒弟和刘伯一同离开了房间。此时,房间里只剩下熟睡中的小六子和一直盯着他看的丰隆。
丰隆静静地坐在床边,看着小六子安详的睡脸,心中不禁涌起一股保护欲。他知道自己救了小六子,就必须肩负起照顾小六子的责任,必须时刻保持警惕,以应对可能出现的任何情况。同时,他也期待着小六子能够尽快醒来,恢复往日的活力与笑容。
自从小六子的伤口再次撕裂后,他便安心地留在丰隆那里养伤。与此同时,丰隆待在这间宅子里的时间变得越来越长,甚至有时会连续好几天都不愿离开。
每一次,当丰隆看向小六子时,眼神总是显得奇奇怪怪的。小六子曾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身份已经被发现了。然而,当他注意到丰隆只是暗中盯着他傻笑时,他又觉得有些困惑。每当小六子看向丰隆时,丰隆都会迅速避开视线,同时耳朵还会露出可疑的红色。观察几日后,察觉到丰隆并没有敌意,小六子终于放心下来,决定先专注于修养伤口。
丰隆看到小六子整天除了吃饭就是睡觉,心想这样的生活肯定很无聊。于是,他亲自制作了一只纸鸢送给小六子。虽然丰隆并不擅长丹青,但作为一个大家族的嫡子,他在琴棋书画方面还是有一定的造诣。尽管不是十分精通,但至少能够摆出一些唬人的架势。
而当小六子接过那只纸鸢时,乍一看,竟将它认成了一只胖嘟嘟的小鸡仔。小六子实在忍不住,毫不客气地大笑起来,甚至笑得伤口阵阵作痛,疼得他倒吸凉气,可他就是憋不住笑意,一会儿发出丝丝的抽气声,一会儿又是哈哈哈的爽朗笑声,仿佛一个被下降头的神经病一般。
丰隆则羞愧地低下了头,然而又忍不住抬起眼睛,偷偷观察小六子那张因欢笑而变得格外明媚的脸庞。
小六子终于笑够了,抹掉眼角笑出的泪花,无奈地说道:“我这也放不起来啊。”说着,他用手指了指自己腹部伤口的位置。
丰隆一听,恍然大悟。虽然小六子如今已经能够下地行走,但也仅仅局限于缓慢而小步的移动,稍稍加快步伐就会遭到老医师的责骂。毕竟,老医师不会责怪病人,只会怪罪他照顾不周。
当初制作纸鸢的时候,丰隆一心只想让小六子开心,完全忘记了小六子根本无法玩耍这个事实。
“对不起。”丰隆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他是真的忘记了。
小六子微微一笑,说道:“你跟我道歉做什么?”他的目光落在纸鸢上,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随口问道:“这纸鸢你不是专门为我做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