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在我面前提起他。”沈翊打断对方的话,他不想听到那两个字,回想到刚刚见到的情景,他蹲在花坛边开始呕吐。
岳梁起身邪笑着看着沈翊,伸手扶住人宽慰道:“正所谓床头吵架床尾和,你……”
“呕~”沈翊不想听对方说话,一口吐了岳梁满身。
岳梁嫌弃的把人推在地上,施了个清洁术,确定身上没脏东西后,拽起地上的毫无反抗之力的沈翊,粗鲁的拽到到另一个房间里:“你觉得苍玹是个什么好东西吗?你刚刚看到的只不过是这一年来最平常的,他玩得很高兴的,你又觉得自己是个什么好东西,你不也是在苍玹不在的时候,偷~男~人~,苍玹一个人满足不了你,你可以来找我,现在我就满足你。
沈翊浑浑噩噩,直到被推到温热的浴池里,才清醒过来,他什么时候偷男人了,看着站在浴池边邪笑的岳梁,沈翊这才明白过来,此人给他下套了,一切都是他们的计划,拿着苍玹的腰牌引诱他上钩,让他看到苍玹不堪的一幕,让他与苍玹决裂,他如他们的愿,刚刚看到的那一幕,苍玹脸上满足的神情做不得假,就算苍玹只是逢场作戏,他也无法原谅他。
夏季的衣衫偏薄,打湿后隐约透出的肌肤,让岳梁迫不及待的跳入浴池。
“你做什么?”沈翊防御性后退。
岳梁施展灵力把沈翊圈禁在结界里,慢条斯理的脱了上衣:“小美人儿,老子自打见到你就想把你按在床上狠狠地欺负了,今日总算要得偿所愿。”说着伸手就抓向沈翊。
沈翊挣扎,可他灵力微弱,岳梁的结界他打不破,就当岳梁的手要碰到他的脸的时候,一只箭矢破空响起,滑过岳梁的手臂射入水池中,水面被凌厉的箭矢划分成两块,随后才愈合。
岳梁捂着流血的手臂看向门口,沈翊也看向门口。
防风邶一身风骚的粉色依靠在门框边,神情自若的看着站在水池中的两人。
刚刚沈翊看到箭矢就知道是防风邶,现在确定是防风邶后,不断拍打结界大喊:“防风邶,救我~”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防风邶见沈翊委屈掉金豆子了,站直身体拉起弓箭,肃杀的杀意直指岳梁,岳梁害怕的后退一步,又想知道自己是西炎尊贵的殿下,挺直腰板高傲的说:“防风邶,你要清楚你自己的身份,如果你再扰乱我的好事,小心防风氏!”
防风邶面色平静:“你觉得我会怕吗?”说完一箭射出,箭矢擦过岳梁的耳朵打破结界,沈翊趁机跑到防风邶身后,岳梁捂住耳朵狠狠瞪着两人,恨不得把两人拆开吃进腹中。
防风邶脱下外衫罩在湿透的人儿身上,避免春光外泄,把人搂进怀里回身对岳梁道:“我的人,岳梁殿下请自重。”
岳梁眼看着防风邶把人带走,心有不甘却也无可奈何,防风邶是浪荡不羁的人,根本不会在意防风氏的死活,又传闻沈翊与防风邶走得极近,如果防风邶在意沈翊,他还是不碰为好,防风氏以暗杀起家,他可不想天天被人拿箭指着,他不会承认他打不过防风邶的。
防风邶把人抱在怀里坐在天马上,天马缓慢的前进。
“啊~~我讨厌苍玹!啊~啊~他是个大坏蛋,啊~”沈翊嚎啕大哭,嘴里还在念念叨叨,诉说着心里的委屈与伤心。
防风邶被沈翊的哭声吵得一个头两个大,又无法安慰,调侃道:“我救了你,你就给我上魔音穿脑之刑?”
沈翊转头看向他,泪眼朦胧中是防风邶俊逸的脸庞,哽咽着说:“呜呜呜~我控制不住我自己~你要是~觉得难受~就把我~嗝儿~放下来~你走~你们都是~~坏人~~都欺负~~我~啊~啊~”
防风邶举双手投降:“我错了,我永远不会把你丢下的。”防风邶贴着沈翊的耳朵,语气中满满的深情。
沈翊诧异的打了个哭嗝儿,又想到早上还对他说喜欢的人,晚上就在别的男人女人怀里,他不信,他再也不相信这些臭男人了。
“啊~~我不信~~你们~都是~大骗子~~啊~~”
沈翊真的很伤心,失忆后本就彷徨无助,把苍玹当成家人,好不容易才发现自己喜欢苍玹,苍玹也喜欢自己,想着后半生有人依靠了,现在一切成为泡影,亲人没了,爱人没了,也没有家,唯二的两个朋友,一个恋爱脑跑去找情郎,一个坐在他身后看他笑话,到底是这个世界抛弃了他,还是他抛弃了这个世界?
原来心真的会去世(修改)
沈翊真的很伤心,失忆后本就彷徨无助,把苍玹当成家人,好不容易才发现自己喜欢苍玹,苍玹也喜欢自己,想着后半生有人依靠了,现在一切成为泡影,亲人没了,爱人没了,也没有家,唯二的两个朋友,一个恋爱脑跑去找情郎,一个坐在他身后看他笑话,到底是这个世界抛弃了他,还是他抛弃了这个世界?
防风邶把人带回到自己住处,得亏他的住处在郊外,离居民区远,要不然按照沈翊的哭法,所有人都得以为他虐待了他呢!
防风邶把哭到浑身颤抖的人拉进房间,关上门,翻出私藏的酒,放在沈翊的面前:“喝!”
沈翊愣怔看着他一气呵成的动作,看着满桌子的酒都忘了要哭了,防风邶拿起一壶酒就往嘴里倒。
沈翊学着他的动作也开了一瓶酒往嘴里倒,热辣的味道顺着舌头滑进胃里,止住了他的眼泪,沈翊一口一口的灌,防风邶也不阻止,喝醉了好,喝醉了能让人暂时忘却烦恼,喝醉了他就不用受魔音穿脑之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