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苍鹫心中不愿那样。
他不明白为何要那么在意食物的想法,怜惜已经是大逆不道,他却想要她,雄兽对雌兽的要法。
苍鹫对自身的赤。裸并无羞愧之意,可他不想阿忘闭上那双惑人的眼眸,便运用妖力扯来山林的藤与叶,编织融合为一件简陋野性的衣裳。
苍鹫将翅膀收了回去,穿上衣衫,像千年前文明还未充分发展的野人中的祭司。
他冷峻的神情克制的优雅,让他从只知野蛮战斗的族人中超脱出来。
他健壮的体魄有力的身躯并不输给任何一个战士,是野兽们强大而危险的天敌。
他将闭着双眸的阿忘抱在怀中,抱一个脆弱婴儿般的轻柔,阿忘仍然闭着双眸不愿睁开,似乎一旦睁开就要面对可怖的冲锋的野兽,她在抗拒他。
苍鹫抚上她微蹙的眉头,她一贯口是心非,前两日还说要做他一个人的妓。女,今天他只是吻吻她,她就挣扎得不行,又归属于贞洁烈女那方了。
女人的心思总是难猜。而他的**十分直率,像一把尚未铸成的通红的剑试图经历淬火,落入柔软的水液中将满腔的情玉尽情泄出。
可怀中的人类女子太过怯弱,他舍不得让她被烧红的铁吓得惊惧出声。
她会受伤的,苍鹫冷静地想,他们的身体并不匹配。
“睁开吧,”苍鹫道,“我已穿上衣裳。”
阿忘并不顺从,她闭着眼眸,眼睫微湿。
苍鹫垂首凑近她,呼吸滚烫而阴郁:“我只是吻了你,正如你吻我。”
“先奸后杀,”阿忘的声音软而无力,微颤着指责他,“真是卑鄙。”
苍鹫顿了片刻,然而一刹那后他放纵自己离她更近,吻上阿忘湿润闭合的眼帘:“你说得对。”
“卑鄙对妖而言是夸赞,慈悲才是辱骂。”苍鹫道,“这次我想选前者。”
“你不愿看我,”苍鹫含糊道,“我就一直吻下去。”
阿忘愤怒地睁开眼,推开他脸庞:“够了。”
苍鹫心中一叹,直起腰背遗憾道:“罢了。”
他抱着阿忘站起来,看了下安弥山的天色。回到妖山后被禁制削弱的力量恢复,但伤势却未痊愈。
胸膛之处仍然痛着,苍鹫抱得很稳,神情渐渐严肃下来。他回想起与束元洲的最初战斗是在阿忘的婚礼上。
那个男人……竟然是阿忘的夫君?
苍鹫皱着眉头,想问阿忘但最终没有问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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