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帮一把就帮一把。”
张秋燕也笑笑,“明白了,这事我答应了,我会和我朋友说的,你不用管了。
应该问题不大。
陈常山,你是个有情义的人。”
没等陈常山回应,张秋燕即把电话挂了。
陈常山看着不远处的招商局大楼,轻声自语,张秋燕,有你这句话,我陈常山就没白认识你。
回到家,陈常山即给刘万通打电话,明天回乡上班。
刘万通让陈常山再休养两天,陈常山表示自己已经休养的很好,不用再休养。
乡里的工作那么多,自己应该回去了。
刘万通笑应好。
挂掉电话,陈常山即开始收拾东西,为回乡做准备,黄昏时分,陈常山接到吴丽的电话,吴丽告诉陈常山,教育局领导刚和她谈完话,让她安心工作,不要因为家里的事影响了个人情绪。
既然组织上已经认定她没有参与刘家违法乱纪的行为,她的岗位不会有变动,她尽可放心。
说到最后,吴丽哭了,尽管隔着手机,陈常山也能感觉到吴丽哭得很肆意,是压抑憋闷了很久,终于可以倾泻而出的哭。
陈常山一语不发,静静听着吴丽哭。
吴丽终于哭完,哽咽道,“常山,我真得谢谢你,但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也不知该怎么谢你。
我也知道我们回不去了。
这份谢就让我先欠下,等我有机会再还你。
另外,孩子的事我也重新考虑了,我和刘海的婚姻是场交易,但刘家也确实把我调回了县里,还让我做了他家的儿媳。
刘家似乎也没亏欠我。
我就给刘家留条血脉吧。”
“你想好了?”陈常山问。
“想好了。”吴丽道,“我知道你在公安局有朋友,麻烦你让你的朋友转告刘海,我的决定。
我可以为刘家留条血脉,但我和他的感情肯定断了,没有再见面的必要。”
陈常山重重应声行,“还有吗?”
吴丽顿顿,“常山,婚姻千万不能成为交易,变成交易结果定然是悲剧。
我的结果就是证明。
你结婚千万别学我,一定记住婚姻就是婚姻。
祝你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