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心里的不痛快才有所收敛。
但闻老爷子心里总归有个结,哪怕是外婆的去世也没能让他释怀,明里暗里要和傅老爷子争个高低。
于是,闻知白和傅以勋成了两位老爷子用来对弈的棋子。
无奈,两位表兄弟关系很好,根本不把两位老头的话放在眼里。
闻知白看了闻良和一眼,心里想的是他的姑娘。
如果直接把姑娘带到了家人面前,恐怕姑娘会被他们的热情吓坏。
而且,
两人虽然领了证,有了实际关系,但他的好兄弟席臣还不知道,这件事必须先征求她最重要的人同意才行。
“你小子上点心,知道没。”闻良和瞧着心不在焉的儿子,心里有气发不出来。
他老子不舍的直接催孙子就催他,他这个儿子又一向是有主见的,他又掌控不住。
两头受闷气。
“知道了。”闻知白起身往外走,“这周末不去看老爷子了,您代我问候一声。”
“又让我问候,当你老子是什么?”闻良和冲他喊,“别给老子说你周末又加班。”
“嗯,加班。”加班陪姑娘。
回到办公室,闻知白给姑娘打了个电话。
席糖正在浴室里照镜子,身上密密麻麻的都是草莓印,手上高领的衣服都遮不住脖子上的印记。
心里正恼火呢,卧室里的手机响了。
罪魁祸首打来的。
“糖糖,早餐吃了没?”
“不想吃,不好吃,没吃。”席糖没好气。
“豆沙馅的包子不合胃口?”
“什么豆沙馅的,都是香菇ròu馅的。”
电话那头传来浅浅的笑声,席糖才知道上当了。
她嗔怒地“哼”了一声。
“那让老公猜一猜我们糖糖为什么生气?”慵懒的大提琴般的声音缓缓吐出。
像昨晚叫她“宝贝”一样,拉长着尾音。
撩的人心里痒痒的。
席糖不自觉脸发热。
“抱歉,是老公的错。”他在那头低低笑,跳过原因和结果,直接道歉。
席糖咬紧了嘴唇,带着委屈,“我都没办法出门了。”
“你要出去?”
“嗯,想去见见律师。”
“糖糖。”闻知白收敛了笑容,“这件事等你小叔来处理好吗?”
直到现在席臣还不知道小丫头要夺回奶奶遗产的事。
“可我想等小叔来之前把奶奶留的财产拿到手,小叔回来后,我们就可以买自己的房子住了。”
“糖糖。”闻知白心里突然像是有针扎了一下,握紧了手中的笔,“这是你对未来的规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