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来,再次放下。
灯希揉了揉脸蛋,心里奇怪怎么这么热,声音变大了一点:“我说的是气话,这些药草就当是我补偿你的。”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支支吾吾半天,灯希也没说出来剩下的话。
在危险重重,隐藏着无数秘密与危机的大海里,柔弱无力的人鱼能存活下来靠得就是他们的歌喉。
灯希先前为了从银尾手下挣脱开来,也用声音蛊惑过银尾,虽然最后被银尾看了出来。
得知他的同族是个哑巴后,灯希是真的愣住了,他无法想象,缺失歌喉的人鱼要怎么存活下来。
灯希每偷瞄一次银尾身上的伤,就愈发觉得银尾可怜极了,连带着都不怎么怕银尾了。
他的族人一定被欺负过很多次,才会习惯忍受疼痛,一声呼痛都没有,也一定是因为这样,所以无时无刻不都在戒备着,攻击力比安安稳稳靠着人鱼能力存活至今的灯希强得要多。
小哑巴好可怜。
在祀寂生的无情注视下,灯希飞速拧完药草,迅速退到安全距离。
小哑巴也好凶。
然后祀寂生在灯希震惊的眼神下,撑起身扯下了看似绑的尤其牢固的红色药草。
他怎么真的可能坐以待毙?
灯希瞬间摆动尾鳍,退的更远了:“我我我已经道过谦了!”
身上的伤口因为这些药草已经止住了血,但是要愈合还需要一段不短的日子,祀寂生看了眼灯希,向那尾蓝色鲛人游去。
灯希害怕得要命:“我也不想绑你的,谁叫你掐我的。”
即使尾巴断了几根骨头,祀寂生依旧游得比灯希快很多。
随着距离不断拉进,灯希放弃挣扎地闭上眼,推拒着伸出手:“也是我把你搬过来的,还是我给你治疗的伤!”
“你你不要过来!”
“啵——”地一声。
有什么东西在嘬着灯希的掌心。
灯希小心翼翼地睁开眼。
是一条红色的小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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