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
导演急忙扯着嗓子喊停,徐潇将大衣扔在凳子上朝她跑过来。
“卿姐您没事吧!”
宓卿被她扶起来,看着张邈,见他捂着被自己撞痛的胸口从地上坐起,愧疚的朝她笑:“那个,卿姐,我,我力道没收好,对不起太紧张了。”
她皱着眉刚要说话,背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宓小姐。”
惊悚的表情在一刹那间变得毛骨悚然。
石硕站在不远处,朝她点头笑:“连先生在车里等您。”
脸上僵住的面色显而易见恐惧,朝着不远处的路边看去,黑车后排窗户降落下来,男人面无表情的审视,对她心脏最深处害怕的深渊,是直线击打。
啪!
宓卿跪地抱头,瞪大惊恐双眼的同时,紧闭嘴巴屏住了全部呼吸。
他的皮鞋抽在她的脑袋上,眼泪紧接一拥而出,不出意外的话,头顶上已经隆起了一个鼓包。
“跪直。”男人不紧不慢的声音带着慵懒,对她命令。
宓卿不敢呼吸,深深吸了一口鼻子,鼻涕被她吸回去,双眼落泪,身体抖成帕金森,浑身颤抖跪在他的脚边,紧绷的下颚始终紧闭嘴巴,眼里忌惮他的惩罚。
皮鞋尖挑起了她的下巴,宓卿流着泪抬头,嘴巴嗡动一直在抖,而她浑身上下,不停的颤,根本停不下来,落在肩头的发丝,也跟着震动。
“如果不是今天要带你回主宅,去见我爸妈,这张脸已经毁了,你懂吗?”
宓卿不停点头。
“说话!”突如其来的低吼。
“懂……我懂,我懂。”觳觫的身体,声音比身体震的还要厉害。
他扔下皮鞋,掀开她的裙子,朝胯底伸出了手。
宓卿隔着裙子哭着去拦他的手:“连先生……主人呜,主人,贱狗今天是生理期的第三天。”
果然话音刚落,便看见他怒目而瞪的情绪,妖邪的五官也遮掩不住那份狂暴。
“你可真是会挑时间啊宓卿,怎么着,以为今天犯了错,我就操不了你了?”
“呜呜我没,没这么想,我刚才不是,不是故意——”
“不是故意要往他身上躺的?可我看到的,是你在他身上躺着的场景。”
“犯了错用得着你来狡辩了吗!”
“呜,呜对,对不起,对不起呜,贱狗错了,贱狗知道错了——额啊!”
修长的手指穿过发丝缝隙拉扯,他揪住她的头发朝后面拽,宓卿痛的仰头被逼无奈握住他的手腕,仰视着他压低危险的眸子。
“主,主人……痛,痛。”
“这件事情不会就这么算了!等到今晚我们再好好解决!”
“是是,贱狗明白!”
车子里的隔板始终没有拉下来,在前面开车的石硕呼吸也敛住,努力把存在感降到最低,将惩罚的过程,听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