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药。
一群人都在病房干等也不是办法,何况她是真的很困很困。
裴治本身就想陪着祁吟,当时一个电话过去只不过是关心则乱了。
眼下也同意了两人离开,重新折返回了病房,“向鹿,你也回去吧,我一个人守着就行。”
向鹿没拒绝,也离开了医院。
夜晚的医院静悄悄的,灯也没看。
透过缝隙溜进来的月光歪歪斜斜的打在了祁吟苍白的小脸上。
裴治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缓缓开口道,“祁吟,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听到我说话,应该是能听到的。
人死后最后一个消失的是听觉,何况是昏迷中呢。
我一直以为我对你没感觉,甚至是反感你纠缠我的行为,但直到你消失不见了我才发现,那份不安有多明显。
或许是喜欢上了吧,或许也没有,只是出于对朋友的关心,我并不清楚。
我没有喜欢过别人,我感受不出来那个情绪是喜欢你还是不喜欢,所以你愿不愿意醒来告诉我,我是不是真的喜欢上你了。”
话音落下,床上的人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裴治揉了揉疲惫的眉心,叹了口气不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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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南初从基地拿来的解药解了毒,器官不再继续衰竭,只是祁吟还是没有苏醒过来的迹象。
医生也毫无办法。
除了等也只能等。
姜南初从来不是什么坐以待毙的人。
她知道祁吟高中经历了什么,乔一那边也交代过了给祁吟洗过脑。
那么一直醒不来的原因也有可能是被梦境困住了,或者是进入了某种循环之中。
这种时候需要的,就是心理医生了。
别人她不放心,棠宁她放心的很。
让棠宁易了个容就来了。
这种东西还是要有私密空间。
姜南初把人全都赶出病房了,顺带拉上了帘子。
本来自己也想出去的,又被棠宁拽回来。
“阁。。。初初姐,你得在这儿,过一会儿需要你的帮助。”
姜南初点点头,搬了个凳子坐到棠宁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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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的被堵进了厕所隔间,又一次的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