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会摸事咧怂娃肯定闯咧大祸,他到底干了啥”
郑小楼想了想,道:“不是他干了啥,而是别人干了啥,应该是太子吧”
李道正一呆,接着倒吸一口凉气,惊道:“他咋又跟太子干上咧”
郑小楼又想了想,用自以为很走心的轻松语气安慰道:“也没什么,大概就是太子造个反,然后侯爷不让他造反”
“嘶”李道正两眼圆睁,眼珠子差点弹出眼眶:“太子造反”
郑小楼仰头思索了一下,仿佛自我确认过以后,才很认真地点头:“没错,太子造反。”
李道正腾地一下站起身,急道:“太子造反,他去干啥”
郑小楼疑惑地道:“我刚才没说吗侯爷不让他造反呀。”
李道正:“”
漆黑的窑洞里,二人久久对视无语。
良久,李道正爆了:“你们是要气死我吗太子造反让他造便是,他怂娃掺和个啥这种事也是他能掺和的嫌命长了吗”
郑小楼语气仍然很轻松,丝毫不受暴怒的李道正影响,一边垂头磨剑,一边淡淡地道:“侯爷有方五叔和一众部曲护着,定然没事的,再说太子败局已定,李叔您就当侯爷进城看热闹去了”
李道正只觉眼前黑,脑子一阵阵的晕眩,呼吸也急促起来。
跟这个木头疙瘩真的没话聊了,不仅是代沟,简直连次元都不同
大雨夹杂着雷电,瞬间将天地照得雪亮,接着又沉入一片漆黑。
嘈杂的雨声掩盖了一切正常或不正常的声音,包括脚步声。
话不投机半句多的二人只好各干各的事,李道正在窑洞里来回踱步,神情焦急咬牙切齿,而郑小楼却一脸淡定的磨剑,一下又一下。
忽然间,窑洞外传来一阵反常的沙沙作响,磨剑的郑小楼和来回焦急踱步的李道正同时停止了动作,黑暗中二人迅对视,条件反射般同时屏住了呼吸。
郑小楼眼皮跳个不停,随手一挽,雪亮的剑刃在黑暗中绽出两朵漂亮的剑花,同时郑小楼的身子已动了起来,整个人像只游墙的壁虎似的紧紧贴在窑洞的土墙边一动不动,仿若石化。
李道正这时也浑然不复一个平凡老农的佝偻形象,身躯敏捷地飞快往后一窜,整个人横趴在洞内一块堆积干粮的杉木箱子后面。
二人未谈一语,动作配合却异常默契。
郑小楼此时甚至还回过头深深看了李道正一眼,眼中透出“果然如此”的了然意味。
敌人毫无征兆地出现了,在这个雷雨交加的深夜,出乎意料的精准,仿佛老练的猎人准确地找到了猎物的巢穴。
窑洞内的郑小楼神情依旧冷酷,世上似乎已没有任何事情能令他动容,包括死亡。
沙沙的异响越来越频繁,郑小楼握紧了手中的剑,头靠在土墙边,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在出手凌厉一击之前让身体的状态达到最佳。
漆黑的夜空咔嚓一道闪电,瞬间将天地照得亮如白昼,闪电划破夜空的一刹,郑小楼和李道正看清了窑洞外的一切,然后脸色都变得非常难看了。
百多号人躬着身,猫着腰,如一群现猎物的土狼,一步一步朝窑洞接近
ps:诸事萦怀,身心俱疲,今年似乎很不顺,这几天状态奇差,却要死不死写到这段高潮部分,决定休息两天,别把好好的情节搞崩了,号恢复更新,诸兄多体谅。未完待续。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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