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请问有预约吗？”
应当是前台，大约将她当成什么奇怪的人了。
初灵想了想，觉得有些离谱，宋清漪也没说需要预约啊！
于是她摇摇头，“没有，但是……”
话还没说完，对方脸色微变，眼神变得警惕，“既然没有预约，那请你先离开，有预约再过来。”
这人变脸快，说话也生硬。
工作时间任何一点小事都会引来大家的关注，于是自然而然的引来了周围其他人好奇的打量。
甚至初灵还能感觉到，那些视线里有几道并不友好。
隐隐约约有些闲言碎语传来，初灵看了看自己今天这一身。
好吧，的确和这栋大厦格格不入。
以衣着取人可要不得啊，这身多舒服啊。
然而这里的每个人都打扮得一副商业精英的模样，对于突然出现的闲散人员，自然是个异类。
初灵倒是无所谓，从小到大她感受到的恶意就不少，就这样的视线还无法让她破防。
只是这个前台，为什么会连基本的礼貌都没有？听人把话讲完很难吗？
一方面初灵理解，或许她是经历过太多这样的事件，所以不想浪费时间，但另一方面，她还是不爽。
因为她想解释的话再次被对方挡了回来。
初灵认真打量了一下面前的人，“贵集团的人，教养属实堪忧。”
女人被她气到，连一丝笑意都没了，“不用你来教我如何做事，再不离开我就叫保安了。”
大约是认定了初灵没有预约，就是单纯想要混进公司，前台的态度非常强硬，甚至下一秒还真就喊了保安。
初灵看到另一个前台姑娘似乎有些急切。
“钟姐，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啊，我们还是先问清楚……”
被称为钟姐的女人不耐烦地说：“问什么问，没有预约，又不是来应聘，一进来就盯着我们集团的名字看这么久。一看就是别有用心，不赶出去难道还要让她进去吗？出了事谁负责？”
钟姐的话不无道理，小蔡也知道，但是对方话还没说完，钟姐就武断地认为是对方有问题，她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
初灵看着这出荒唐的闹剧，觉得心累。
“麻烦你听人把话说完。”
钟姐还想说什么，但是对上初灵的眼神时，她的气焰莫名短了一截，心里不由得犯嘀咕。
看着挺好拿捏的人，怎会有这么锋利的眼神？
见人终于能交流了，初灵心神一松。果然，有时候学学宋清漪还挺好用的。
虽然学得可能不像，但是有一点皮毛也是可以的。
至少这人就被震住了吧！
于是初灵抓紧说道：“我没有预约，但我是来送文件的。既然你一定要拦着，那就请你把这份文件交给宋清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