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笑得很灿烂：“我为她而活。”
“芊芊何尝不是为你而活？”人鱼收回手，微笑道：“今后有缘的话，希望还能再见……如果哪天知道我死讯时，不用祭拜我。你还能记住我，就足矣。”
“姐，你别乱来！”
陆云急忙说道：“要不要帮忙？如果是辜负你的负心汉，弟弟能帮你揍他！如果他修为太高，待我修为有所突破时，再去帮你揍他！”
“不必了，本来就属于我的因果，怎么会牵连你进来？”
人鱼微笑道：“行了，我该走了。好好待芊芊，也好好待小雪！”
陆云沉默，他没有再强求下去。
既然人鱼不需要他帮忙，最好的方式就是尊重，而不是纠缠。
旋即她走出墓碑，之前分身能感应到外边情况，但本体真正离开时，感觉是不一样的。
“终于出来了……”
人鱼看向边上在打闹的陆雪，招了招手道：“小雪，过来。”
“嗯？姨姨，您出来了！”
小雪惊喜地跑过来，一把抱住人鱼。
虽然人鱼是灵魂状态，但由于灵魂凝实得可怕，跟实体其实没太多区别。
强者的灵魂跟弱者的灵魂，都不是级别的存在，否则也不会存留那么久，都没能消失。
“小雪，我要走了。”人鱼微笑道。
“姨姨，您要去哪，不要走，待在这里不好吗？”小雪眼眶立即就红了，眼泪止不住流下。
“去一个很远的地方。”
人鱼揉了揉她的小脑袋道：“待你以后长大了，就知道在哪里了。”
说着她在陆雪脑袋上一点，一道光芒钻入她脑中。
“这是我赠予你的一点东西，好好利用，今后要变强，让别人都不敢抓你。”人鱼嘱咐道。
“小雪知道了……”陆雪紧紧抱着人鱼。
她很不舍人鱼，但她知道有些事情，是无法阻止的。
“差不多，我该走了。”
人鱼最后揉了揉小雪的脑袋，扭头看向陆云，轻轻点了点头，表示陆云可以将自己转移出去了。
“姨姨，我会变强的！”
陆雪紧握拳头，冲人鱼最后喊一句。
“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