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徒儿，学的怎么样了？”
楚牧惊醒，连忙翻身爬了起来跪在地上装作恐惧的回应：“回回师尊的话，徒儿不认识字。”
“啪！”鞭声炸响。
楚牧佯装痛的在地上翻滚，高声哀嚎。
“不认识字，不知道学吗？”
“可是没人教过徒儿。”
“我从小到大只学过怎么放牛啊！”
凌羽裳表情一僵，以前楚牧来的时候基本上什么都会，就是不会功法，倒是错怪他了。
反正没事儿，打了就打了，就当打着玩儿。
抬手间地上的《水丹真诀》化成一道流光，飞进楚牧的脑子里。
无数动作自己形成，如何修炼的法门诀窍也立刻理解。
“好了，现在给我修炼吧，按照我传你的来。”
楚牧害怕都朝后面缩了一下，察觉到凌羽裳冰冷的眼神，又佯装高兴的翻身爬起跪在地上：“徒儿多谢师尊赐法！”
说罢，就立马修炼起来。
越炼凌羽裳表情越难看，直至脸色彻底阴沉下来。
目光怀疑的走到近前，一巴掌下去，剧烈的掌风将楚牧压在地上。
脸都变了形状。
声音冰冷道：“乖徒儿，你为何不炼？是为师传你的功法不好吗？”
楚牧强压住自己的恐惧感，趴在地上，艰难开口道：“师尊，徒儿不知为何就是炼不会，求您不要怪罪，我我会更加努力的。”
“您若是不高兴的话，可以继续打我，徒儿忍得住。”
凌羽裳眼神微眯，蹲下身子，手掌放在面前之人的头顶上，灵力在楚牧身上来回扫动。
口中惊疑道：“水木双灵根，你不应该是水灵根吗？”
说罢，手掌紧握直接抓住楚牧的头发将他提起来，瞳孔赤红，咆哮道：“告诉我，你为什么是水木双灵根？”
“告诉我，我要你告诉我！”声音响彻房屋，绕梁不绝。
楚牧面色惨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微微颤抖着，双腿像筛糠似的抖个不停，眼珠子仿佛要从眼眶中蹦出，目光中满是惊惶与无助，牙齿上下交合发出颤音：“师尊，徒徒儿不知，徒儿不知啊，求您原谅我。”
“我会努力变好的，求您相信我。”
凌羽裳目光落在合十颤抖的双手上，像是在不停求饶。
瞬间怒从心起，曾经的他从来不会求饶也不会道歉。
手重重的甩了出去，“砰！”
楚牧砸在地上，鲜血从嘴角咳出，但又立马爬起来磕头。
这全是他装出来的，不这样怕是活不过今晚。
凌羽裳面若癫狂的拿着打魂鞭上下挥舞，一鞭一鞭抽在面前之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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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的嘶吼道：“你不是他，你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