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暴风雨前的寧静,她沉默着,目光幽深,瞳色压抑得像是燃烧着无法掩饰的烈焰。
"宝贝,你这里这么软──"
说着,她恶意的用膝盖猛顶了几下软穴,纪有棠随即发出难忍的低喘声。
"是跟多少人做过了?"
被她这么拆穿,羞耻感猛地袭来,屄口竟更加兴奋的淌出求欢的爱液。
纪有棠只能怔怔地看着她,双唇泛着细腻的红润,透着刚刚被吻过的痕跡,模样既无辜又无助。
"没有……"她忍不住要反驳,声音里还带着残留的哭腔,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乞求。
她心虚得很,若令狐逐暮真要追究起来,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令狐逐暮不打算追究什么,但她不可能就这样算了。
她俯下身,唇瓣轻轻擦过她的耳垂,舌尖恶意地舔了一下她敏感的耳后肌肤,声音低哑地说
"没有?"
舌尖沿着锁骨一路向下,唇瓣轻轻吮吸,不时留下深深的吻痕。
纪有棠迷糊中听见了拉鍊拉开的声音。
她视线往下望去,透过女人埋在她胸前的脑袋,看见她亲手从裤襠处释放的猛兽。
隔着些许距离,她都能感受到那根巨物散发着奔腾的热气。
"有没有,等我试过再说。"
说着,女人再次来到她最柔软的地方,轻轻按压住,摩挲着已经濡湿不堪的花瓣。
随后她将女孩底裤向一侧挑开,露出粉嫩湿滑的软穴。
穴口正一开一合的,像是邀请。
纪有棠眼睁睁看着那佈满突起青筋的巨根,硬的前端都有些发紫,向前挪了挪顶在入口,阴唇便迫不及待的包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