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些时候，柚子开始不舒服，不严重，但那种无法摆脱持续不断的轻微酸痛让她心情烦躁。
小程留意到她的情绪，陪着她看电影转移注意力。
他在身后抱着她，柚子经期胸部胀痛，想着两人都坦诚相见了，也没什么不好意思了，她按揉着缓解不适。
小程问：“不舒服吗？”
“嗯……”
他默默接手按摩工作。
担心她的情绪，小程心里倒没什么歪心思，他甚至留意到她胸口的勒痕。
女生穿内衣的痛苦他虽然没什么体会，但他能换位思考。
这东西不就跟腰部脂肪多的男人穿紧腰裤子一样吗？勒出来的痕迹总归是不舒服的。
小程摸着勒痕，问她：“宝贝，内衣不合适吗？”
柚子耳朵烫，他怎么老是问这些问题。
“给你买新的好不好？”
“不用啦，我自己买。”
小程拿手机打开购物平台搜索内衣二字：“宝贝自己挑，老公给你买，买穿着舒服的。”
柚子反正也不舒服，逛逛购物也好。
她不怎么想看内衣，倒不是因为害羞，主要她这个罩杯很难买，不像小胸可挑选的款式多。平时她就固定买那两家，定期换就行了，不在这上面费时间。
正打算看看冬靴，小程突然指着一间刺绣款内衣问：“这个喜欢吗？”
柚子看着图片上厚厚的垫子直摇头：“这种不行啦。”
“太老气了吗？”他又指着一件粉色蝴蝶结的少女款：“这种呢？”
也是厚的，她说：“不是款式啦，这种……太厚了。”
小程想了想才反应过来，他亲吻她的肩头笑起来：“也是，我宝贝不需要。”
柚子都急了，偏偏他还捏了她一下。
这下柚子彻底不看了，丢开手机背对他睡觉去。
小程笑着躺下从身后抱住她继续给她按摩肚子。
“睡会儿吧。”
柚子转过身投入他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