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像有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就这样试试看吧,聊胜于无呗。
除此之外,在蓝星的时候接受的九年义务制教育以及剩下三加四年的教育,让赵姑苏很快就成为了阿贝多在实验中相当可靠的助手。
实验台上的那些道具,她只要看一眼就知道是用来干什么的,而且绝对不会喝蒂玛乌斯一样把不能直接接触火焰的容器放在火焰上,而是会非常熟练地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过一张石棉网架在外焰上头。
至于试管内溶液不能超过多少、加热的时候试管口不能对着人……她简直可以说是一本行走的实验室安全操作指南。
阿贝多:“……”
阿贝多试图找出赵姑苏是在凡尔赛的证据:“苏,你还说你不擅长炼金术?”
她对于实验器具的运用熟练程度,已经比刚刚最开始学习炼金术的那几年时的砂糖更高了。
赵姑苏扯出一个苦笑来。
“我说的是实话,我真的不是学习的料子。”
至于说为什么会对这些实验操作那么熟悉……谁还没上过高中化学课呢。
哪怕分科的时候不一定要选理科,那在高一的时候也要好好学习啊,毕竟还有合格考内容呢。
哦,还有些地方好像是叫会考,没关系,都一样。
化学的合格考,那可是有实验操作的分数占比的。
阿贝多很快就知道赵姑苏没有说谎,更没有在凡尔赛了。
在实验过程中的操作有多么熟练(那都是为了高分一遍又一遍刷出来的熟练度,就像是在凯瑟琳小姐面前点击对话,熟练的人就能做到“向着星”、“感谢您”,然后领了原石就走);她在看到那厚厚一沓,几乎要把她整个人淹没的资料的时候就完全是另一种样子了。
阿贝多连眼睛都不抬,仿佛自己说的都是基础操作,只要随便弄弄就好:“很简单的,先把这边的变量计算一下,然后画出分支图计算概率,四种情况都考虑了之后再——”
赵姑苏:“等、等一下!”
赵姑苏双手合十:“抱歉,我没有听清,您能重新说一遍吗?”
阿贝多脾气很好地表示可以:“从哪里没有听清?”
赵姑苏:“从很简单的后面就都没有听清。”
她老实巴交地对阿贝多说:“我觉得,或许我可以拿一下笔记本,将整个流程记录下来。”
阿贝多叹了口气:“你在做实验的过程中没有弄懂这个反应的流程吗?”
他刚刚说的这些,关于数据记录和推导的过程,其实全都是在实验过程中如果能够理解为什么要这么做实验,就能够自己推导出的过程——好吧,考虑一下阿贝多的天才程度,那么说上一遍,应该是能懂的。
至少砂糖是能懂的。
赵姑苏:“……”
赵姑苏:“您对一个已经七八年没有碰过这方面的人说什么呢。”
她现在还能背出元素周期表,完全是因为考试会考的知识点早早就印刻在了每个学生的记忆里,至于理解什么的……
赵姑苏:“现在的我,已经没有那个时候的脑子啦!”
大脑退化,但是她很开心。
至少阿贝多可以很清晰地从她的语气中听出欢欣鼓舞的情绪。
阿贝多:这场面我没见过,但我大为震撼。
他愣了下,然后表示:“那你去拿笔记本吧——那边的角落里就有。”
*
每天都在努力回忆二创果然没啥用。
赵姑苏连着一个星期没有见到光屏,未免有些气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