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何与加了禁制,防谁呢!
“本王如此高风亮节,还能吃了这个死小子不成!”
扶桑气鼓鼓的拿着木桶去接水,青禾的声音突然响起来。
“是老朽,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
青禾坐在枯槁的树枝下,单独下棋,四周寂寥无风,却感觉青禾所在之地,寸草不生,孤寂无寥。
“你这么突然想要去救一个死人?我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如此好心了?”天毒婆突然出现在一旁。
“啪嗒”
青禾落下一子,“一个药人而已。”
“一个普通的药人,你能让阿龟一直守在山涧入口吗?”
天毒婆没再说话,看着扶桑挑水,起身和她对视,翻了一个白眼,天毒婆哼了一声。
“臭狐狸!”
“扶桑狐狸,天地孕育,预知未来,可是不多见的一种天灵啊。”
“还不是死在那群人手里了。”天毒婆回怼。
“这不是活了。”
“你说,那灾,是臭狐狸造成的吗?”
“是,也不是。没有因哪来的果,因果相惜,不破不立。”
突然之间,天毒婆像是想到了什么。
“青禾,你说实话,你是不是又看到什么了。”
青禾落子的手顿住,慢慢的收了回来,良久才道一句。
“不好,不好,落在这里不好。”
“你觉得那个药人能破局?他有什么奇特之处?阿龟的无寿之体,乃是破局的关键,此话不是你说的吗?”
“平淡无奇,不能对等。”
第一句是回答何与,第二句回答阿龟,当真是惜字如金。
“过不了多久,【天山阴骨】就能吞到这里来,到时候,结界破碎,我们只能任人宰割。”
“神药宗那帮杂碎!当初就不该!唉!”天毒婆的声音里充满了怨气。
“当初也是我们自愿要去,那个计划本来就是痴心妄想,自食恶果也是我们罪有应得。”
“青禾,有时候我看不懂你,你是被时间抹平了还是……”
天毒婆看着青禾,随后摇了摇头。
“罢了罢了,我最希望的是,阿龟能离开这个鬼地方。”
天毒婆看着阿龟追着翠花,缠着要它下蛋吃。
一阵叹息过,天毒婆离开,独留青禾一人。
“这里,还是不好。”
:()少年何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