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看着楚轻寒，嗓音温柔低沉。
“要不要吃块水果垫一下？”
……酒？
楚轻寒轻轻晃头，后知后觉地向桌上饮料看去。
迷乱摇曳的灯光里，季渊陌给他买的梨汁原封不动地摆在桌上。
而在梨汁旁边，是两杯已经被喝空了的酒。
楚轻寒：“……”
难怪他晕成这样。
“哥哥？”
察觉到楚轻寒的不对劲，季渊陌皱眉，担忧地侧头看去。
“喝了两杯……晕吗？梨汁还是温的，哥哥喝两口压一下。”
“嗯。”
楚轻寒接过季渊陌递来的梨汁慢吞吞喝着，或许是酒意逐渐上涌，眩晕感不仅没有被压下，反而愈发严重。
“还是吃点水果吧。”
将被无视的哈密瓜切块随手扔进垃圾桶，小A把果盘往楚轻寒手边推了推，嗓音温柔流淌。
“你脸好红，是不是有点醉了？”
他侧目看着楚轻寒，鎏金色的眼睛在迷乱的灯光下泛着清浅的绿意。
“你刚才喝的是龙舌兰日出，加了少许鸡尾酒的橙汁饮料。”
“难受的话可以吃点东西压一压，他们点的是低度数版的，缓一下的话应该就不会这么上头了。”
“谢谢。”
楚轻寒用牙签插了块水果，同样含在嘴里慢慢嚼着。
是块梨子，楚轻寒呼了口气，他感觉自己现在脸颊滚烫，呼吸中都带着酒精的气息。
好甜。
浅浅的花香逐渐袭来，和空气中逐渐浓重的茶香抵抗缠绕。
慢吞吞吃完了一个果盘的楚轻寒回过神来，发现小笨鸭已经和身边的王牌小A掰头上了。
“……你们两个的信息素，收一下。”
用精神力将他身边的信息素震开，楚轻寒揉了揉太阳穴，脑袋又开始晕乎乎的。
“抱歉，是我唐突了。”
率先将信息素收回，小A看向季渊陌，金色的眸子里泛着些冷意。
“我只是觉得公众场合，任由自己的信息素缠在Omega身上有些不礼貌。”
“……我不是故意的，抱歉，哥哥。”
季渊陌没理会小A对他的挑衅和指控，低下头认真向楚轻寒看去。
“抱歉，我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