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像旅人那样走向目的地,世界是客栈,死亡是旅行的终点。
读书,恰恰就是弥补经验,提升认知,开悟思想最有效的方法。
一个知识越贫乏的人,越是拥有一种莫名的勇气和自豪感。
人不能笑得太响,否则笑声会吵醒隔壁房间的痛苦。
逃避,本质上是一种视而不见的懦弱,生活会因此加倍地报复回来。
只有不再害怕孤独,学会独自前行,你才能享受到生命的丰盛。
周围都拆迁了,就剩下她那幢孤零零的广场,断路、断水、断电,双倍的拆迁补偿,妈妈都没签字。
“轰”的一声,最后一道居民墙被推倒了,卷起的尘土迎面扑来,几个人赶紧捂住鼻子,朝后退了退。
“说是和谐拆迁,这不还照样强拆吗?”
妈妈看着工人野蛮施工,硬生生用铁丝网把她的广场给封死了,就留下一条狭窄的过道。
这个坐落在老化工厂宿舍楼中间的广场是妈妈的命根子,她说清晰的记得:
夜色下的广场,路灯渐渐亮了起来,一盏两盏,星星点点。这时候,广场上悠哉悠哉地走来三三两两散步的人,还有风风火火练快走的、跑步的、挥着扇子跳广场舞的、还有许多家长带着小孩子来玩的、甚至还有推着小车和摆起小摊做生意的。
不一会功夫,广场上就热闹起来了。人山人海,来来往往,聚聚散散。耳边是叽叽喳喳,吵吵闹闹的。有小贩的叫卖声、有文艺青年唱歌的嘶吼声:远离地面,快接近三万英尺的距离……还有隐约传来的几声孩子们欢快的笑声。
突然,我听到广场中央有个人在大声喊:“阿黄…!阿黄…!”我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秃顶的中年男子正站在石凳上,伸长脖子,一边四下里寻望,一边大声地呼喊,手中还拎着一根狗链子。大夏天的,急得满头满身的汗。
有人和他说话,可能是在问“阿黄”长什么样子。有人就好心地帮他寻找“阿黄”。
我正无聊地用脚尖踢着地面上的小石子,一直往前踢着,小石子蹦蹦跳跳,一路滚向前,突然在一只毛茸茸的爪子面前停住了。我定神一看,是一只大黄狗。我立即想到:“这不会就是阿黄吧?”我很高兴,因为我向来乐于助人,于是我第一时间准备告诉那位中年男子,阿黄找到了!我正要喊,阿黄突然伸出一只爪子,一把拉住我的裤脚,说:“别喊!”
我顿时吃了一惊,脱口而出:“你居然会说话?狗居然会说话!”
阿黄嘴角微微向上一弯,做微笑状,说:“就许你们人类会说话,不许我们犬类会说话吗?”
我问:“你的主人正着急找你呢!你没听见吗?你怎么不回去?”
阿黄说:“别!我再也不想回去了,好不容易脱离苦海。”
我听它话里有话,便又问道:“为什么呀?你的主人找你都急得满头大汗哩!”
阿黄不屑一顾地说:“假模假样!其实他坏得很!”
我问:“何以见得啊?”
阿黄气愤地说:“说来话长!就说那一回吧:主人带我去乡下玩,在田边遇到一只野兔。主人就喊:‘快上!’我立马拼了命地向兔子奔去…不拼命不行,以前我没拼命追兔子,被他狠狠打了一顿…等我喘着粗气,把兔子叼到了他面前,他看都不看我一眼,一把抓过兔子,扬长而去。烤好的兔肉香喷喷的,我馋得直流口水,眼巴巴地望着狼吞虎咽的主人。可是他瞧都不瞧我一眼,一个人全吃光了,没给我留一点点!我朝他‘汪汪’了两声,提醒一下他别忘了兔子是谁捉到的,好歹也给我留一点吧!他听了,不但不给,还气呼呼地踢我两脚。又骂道:‘滚开,狗东西!’哎…,我真心寒!”
我只好调侃地笑笑说:“他可能是太饿了吧?他可能是偶尔这样,不可能总是对你这样啊?”
这时候,阿黄眼睛突然瞪得大大的,对我说:“好,那就再说那一次吧:那天晚上,突然一个黑影窜进我家里来,我警觉地叫了两声。谁知道那个黑影抓起一根木棍就朝我扔过来,口中骂骂咧咧。我这才听出来,是主人喝得醉醺醺地回来了,便高兴地迎接他。他却又抓起一根更粗壮的木棍,劈头盖脸雨点般地抽打我,直打到木棍都断了!还说了一句:‘算你这个狗东西走运,不然还要打哩!’你说说,看家护院不对吗?却遭一顿毒打!太令我心寒了!类似这样的事太多了,罄竹难书啊!这次我说什么也得走了!”
我听了这席话,陷入沉默。然后,我问它:“那你打算以后怎么办?要不要到我家呢?”
阿黄一边调头向广场外走去,一边回头对我淡定地说了一句:“远走高飞,浪迹天涯!”
唉,我们又何尝不是和阿黄有同样的悲催遭遇啊!可是,却没有阿黄这种远走高飞,浪迹天涯的勇气。
三人很快来到了酒店门口……
这个酒店从外表看来,就像一个寺庙的晨钟一般,扣在地上!
最底下大,越往上走越小,最后顶部呈现半圆穹顶……
在顶部中间,有个巨大的圆珠!
每到夜晚,这圆珠便会发出各种奇幻的光影,也借此来彰显,酒店的奢华尊贵!
酒店总共有十八层。
底下六层是餐饮酒楼,上面十晨是住宿酒店,最顶端二层是员工宿舍。每过一个小时便会出现不同颜色的灯光,也就预示着……
一进门,便是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