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刚落音儿,啪啪啪门响了。引人来一瞧,坏了。今儿没说好。刚才应该把那花儿再摆上去,告诉别人别来了。嘶这怎么办呢?啊,一指这床底下
“哼,你看,那天来就钻床底下去。老让我钻床底下去啊。”
钻进去,这儿一开门儿,进来了。大高个儿,姓宋,宋大个儿。这是这个,引人来年轻时候的好朋友。在娘家的时候不错,啊钱奸夫这是。进来吧。这进来了
“啊,这个…”
一转身把门关上了。啊,要说话还没说话,我到了。屋里没话过魂儿了,紧跟着王辽的声音在门口了。屋里边儿这仨也傻了。外边儿站这俩,啊,一本夫,一个奸夫。屋里边儿,床底下一位,炕沿儿上坐一位,啊,这儿抱着肩膀儿这良家妇女。这怎么办?
脑子里想啊,一个很出色的一个下象棋的高手嗯。外面儿这个,我都快声泪俱下了!这心说屋里快想辙啊!我不能老跟这儿站着呀!啊,跟主编谈自个儿这个创作思路!正说着,啪,门就开了!由打里边儿宋大个儿出来了!手里攥着一把菜刀,眼珠子都红了!一句话没有,一卜噜这俩人
“躲开点儿!照到天边我也得找着你!”
噔噔噔噔噔出去了!王辽没明白,我点点头!由打屋里啊,这妇道人家出来了。
“走了吗?走了吗?啊?”
王辽说
“啊,走啦!谁呀?这怎么回事儿?”
“别说了!他这个,家里出事儿了!他媳妇儿不地道,勾搭人儿!啊追来追去追的咱们家来了。这疯了,拿刀进来找!要瞧见非囊死不可啊!”
“哦!他走了走了走了走了!他追那在咱家吗?”
“在!我救的!啊,出来出来快出来!”
打床底下出来了,
“哎呀吓死我了!”
说了实话了!
“我都吓死了这哈!”
这儿出来
“没事儿了吧!?”
王辽
“要不是我媳妇你非得出事儿不可!”
“走走走走走走!…”
这抱着衣裳跑了!啊,媳妇转身回家,看了一眼我,我这儿
“佩服!”
这搁的三国这就是诸葛亮!人员调度,安排啊,尺寸劲头儿,了不得!啊,这儿一回头儿
“主编,那我先回去写去了啊!我好好写!”
“啊,这就对了嘛!是不是!多到民间来看一看体验生活!你看刚才这一幕多好这个啊!”
“是是,是是是!您再骂我一句!”
“你个王八!”
“谢谢啊,谢谢!”
转身回来了。他住的哪儿?就住的报社。为什么人家吓唬他,自个儿没家,没房子!啊,这报社就三间房,带一地下室,半地下室,屋里边儿黑咕隆咚什么都瞧不见,他住那底下,跟那儿凑乎着。回来吧,晚上好歹吃点儿什么,自个儿坐的桌子那儿直嘬牙花子!
“哎呀,怎么弄呢?!写什么呀?胡编乱造?”
想了又想,今天白天这事儿倒是挺可乐!但是不能写,容易破了案!
“哎呀…”
桌子上铺着纸,这儿放着自个儿这笔。点上一根儿烟坐这儿抽,直嘬牙花子。好多人都这样,写东西的时候得,得抽个烟!说有,有灵感!啊我也写东西,我也没觉出来这样儿。啊我,我好喝点儿水,沏点儿茶坐那儿喝!要不来块儿糖跟这儿一块儿接一块儿的啊,这不久糖尿病了么!到了夜里边儿十点来钟,
“哎呀…”
再拿这烟去,烟盒儿空了。一攥,往那儿一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