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然想起前几天的事情,李慈和原舒在云舍茶楼不欢而散,虽然那天她不在现场,但听舅舅李慈提起这件事,她还是有些惋惜。惺
李然问李慈:“这么多年,我没见你这么爱慕一个女人,你认真告诉我,你对原舒,有没有一丝情愫?”
李然与周流
李慈一愣,觉得这简直是胡说八道,但在李然看来,这话却像是他心思被揭穿了一样,“舅舅,你难得看上一个人,就算原舒有妇之夫又如何?只要你用心,没有你抢不来的人!”蒯
李慈被自己的侄女逗乐了,笑着揉了揉她柔顺的头发,等到她头顶的几缕头发被静电弄得竖了起来,李慈笑得更开心了。
他说:“我对原舒绝对没有那种感觉,其实我很佩服她,我见过各种各样的女人,但原舒和她们很不一样,原舒让我感觉……”
李慈顿了顿,想了想,终于想出了一个合适的解释,“她让我感觉遇到了势均力敌的对手,是一个我欣赏的对手,我愿意和她做朋友,但如果做t?不到,我也不会后悔。”
李然心里却有些难过,嘟着嘴说道:“可是舅舅,你交朋友不容易,朋友太少了。”
李慈心里很感动,他知道这是小姑娘的心态,但他更知道,小侄女是在可怜他。
他一边拍着李然的肩膀,一边跟她理论,“小然,我注定和别人不一样,交朋友需要的不只是相处融洽,需要的是势均力敌,默契十足。我朋友很少,就是因为我太挑剔了,不过我很满意自己的挑剔。”
26岁的李然虽然经历过一段不幸的婚姻,但她还是觉得自己是个孩子,只是因为家人的溺爱,她才慢慢成熟起来。今天,舅舅的一句话,让她一下子豁然开朗。蒯
此刻,李然想到了那日的对话。
“时太太,你就当是我臣服于您吧,希望我们两家以后,还是朋友,而不是敌人。”
原舒一愣,她显然没想到李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自从知道李家要插手元安的事情之后,就连赵勉对李慈的警惕性也提高了不少,和李慈的交流也仅限于生意上的合作。
云舍茶馆的事情,两家人素来默契十足,不会提起,可今日,却被李然这个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忽然提起。
“好。”原舒感激不尽,郑重答应。
李然挂了电话之后,突然感觉心头轻松愉悦,就好像一直压在心头的大时头终于被搬开了一样,感觉前所未有的轻松。蒯
她高兴地走了出去,走得越来越快,甚至没有注意到井盖上的缝隙。
李然今天穿了一双粉色的高跟鞋,不小心掉进了井盖里。
李然挣扎了好久,高跟鞋都没能拔出来,于是她放弃了挣扎,拿起手机给保镖打电话,没想到,一个人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