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魏征的背影,褚遂良轻笑道:
“魏公真舍得吗?”
“咋舍不得,有了这祸害,老夫得少活十年!”
……
长安城,酒馆里,人来人往。
魏叔玉几人围着一张桌子坐了下来。
弘文馆那边毕竟人多眼杂,这边倒是清净许多。
在看到程处默拿出家底之后,长孙冲与房遗爱也不甘人后,纷纷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银子。
“你们真的想好了,真要跟我一起投资?”
“要不你们还是把钱拿回去吧。”
魏叔玉还是有些不放心地问道。
虽说盩厔那边矿产极多,可凡事就怕个万一。
这几个家伙都是背着家里人拿钱出来的,万一要是出了差错,他也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大哥,你瞧不起谁呢,一口唾沫一颗钉,咱是那种出尔反尔的人吗?”
房遗爱一脸傲娇。
“再说了,实在不行,我就推到我家大哥身上,反正他也不会揭穿我!”
“兄长,你就别担心了,反正我们几个马上就要去盩厔那边服苦役了,到时家里就是想找我们的事情也来不及了!”长孙冲说道。
“是啊,你就放心吧,大丈夫行事,本当如此!就算这件事情最后给炸了,我也夸他炸的响!想想就刺激啊!”
程处默一脸兴奋地搓着小手。
眼见如此,魏叔玉只得点了点头。
几人在酒馆坐了一会,只等着中人过来,签字画押,就能把那边剩下的土地给拿下了。
就在等人的工夫,长孙冲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开口道:
“不过说起来,为啥咱们几个都被陛下罚去服役,唯独大哥你不但没有处罚,反倒还受到了嘉奖。”
长孙冲话音刚落,其他两人的目光便直勾勾地盯在魏叔玉的身上。
“莫非大哥,你真的答上来了陛下的题目?”
“不会吧,难道大哥你背着兄弟们,偷偷下功夫了?”
“不是说好一起当纨绔的啊!大哥,你怎么能就这么弃我们而去,撒手人寰了啊!”房遗爱眼睛一红,委屈极了。
唯独程处默一脸冷静地看着魏叔玉,但显然脸色也不好看。
又怕兄弟过得苦,更怕兄弟开路虎。
一起当扑街没关系。
可有人偷偷用功努力,这可忍不了啊!
……
卧槽!
撒手人寰!
不会用成语,可以不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