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手刚抬起来,就感觉另一侧有人靠过来。
酒精把他身上的香水味道压下去不少,可靠近了之后依旧能闻到清冷的松木香气。
傅初白揽住她的肩,笑笑:
“不想被叫老板娘,就让他们叫你老板。”
“还是说,你喜欢别的称呼?”
他这动作亲密,声音也没压着,旁边看戏的众人立刻就嘴贱地闹起来:
“这是要换老板了吗?!”
“你们这么说,我们到底是婚前财产还是婚内财产啊?!”
“美女老板!好耶!”
就连徐云烟也在边上适时地起哄:“我们家林衔月是老板,那你是什么?”
傅初白言语懒散,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这得要看林老板给我什么名分了。”
林衔月被他们这左一言右一语的起哄搞得晕头转向,抬肘怼了下傅初白的肋骨,掀起眼来略嗔怒地瞪他一眼。
傅初白笑,配合地在嘴巴上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
陆宴楠在边上看,喝了口酒:
“完了,老傅这不是成妻管严了?以后不会要学老齐,做老婆说东就不敢往西的二十四孝好老公吧!”
他说着,往前倾倾身子去看林衔月:“林同学,到时候我们拉老傅出来喝酒,麻烦你批准一下~”
他这几声一句比一句没谱,林衔月哪里接得上,抬手在傅初白背后轻拧了下。
显然是要他出面管管这些人。
傅初白对林衔月这种无意识地依赖很受用,随手从桌子上抄起包烟砸过去,笑着骂了句:“闭上你的嘴吧。”
陆宴楠把这两人之间的互动看得真真儿的,接住烟往后一倒,靠在沙发背上抬着唇角笑了下。
他最开始看傅初白跑去撩拨林衔月,还以为这人是寻个新鲜,但后来无论是把人带到俱乐部坐上他爱车的副驾,还是在山地赛车场上颇具浪漫气息地搞得那场烟花,都已经不是一句“图新鲜”能解释清楚的。
更不用说今天这样了。
这傅初白,显然是心甘情愿地给林衔月拿捏呢。
俱乐部其他人没陆宴楠这么多心思,只觉得自家老板头回带人出现,自然是要好好讨好一下,连忙凑到林衔月跟前:
“老板娘喝点什么?啤酒还是威士忌,又或者让吧台调两杯?”
“嗯…”
林衔月犹豫了下:“啤酒吧。”
问话的男生倒是殷勤,很快拿了瓶啤酒来起开,递到林衔月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