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床上吧。”邬夏在顾远柏的耳旁轻轻吐气,轻而易举地掌控着他的心神。
这里没有计生用品,她可不想闹出人命来。
顾远柏不语,却又极其顺从地停了下来,用自己火热的大掌托住邬夏,抱着她,一步一步地从浴室离开,走到床边。
邬夏的东西还放在一旁的桌上,但室内的场景已经换了一副模样。
顾远柏将邬夏放在床上,看她陷入在柔软被褥当中的模样,喉结不由自主地滚了滚。她柔顺的长发散落在两侧,欲遮未遮。
嫣红的嘴唇上,还有着他啃噬过的痕迹,他尝过她的芳香,却又卑劣地想要更多。
凝视的过程当中,邬夏看到顾远柏越来越深的眼眸,看他越发抑制不住的欲望,生理性的刺激已经在催促着顾远柏。
邬夏笑了笑,她很喜欢看顾远柏这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样子,她能从中获得无尽的快感。
一点点地引诱他,再慢慢地折辱他,看他挺拔的身躯弯下去,看他跪倒在自己脚边,为她服务,这便是邬夏想要的一切。
她生来便是要做个征服者的。
见顾远柏又怔住,邬夏便踢了踢他,滑过他大腿处的肌肤,最后停在他的膝盖上。
顾远柏深吸一口气,在这一刻,他仿佛失去了任何思考的能力,化身为最本质的动物,被他最为厌恶的生理性欲望所驱使着,他压上邬夏,与她紧贴着。
顾远柏一边探头去寻邬夏的唇,一边伸手扣住她,将两个人的指尖严丝合缝。
津液交缠,气息相合,室内响起一阵又一阵暧昧的喘息声。
吻了一会,邬夏觉得时机到了,便勾了勾身边的抽屉,里面的物品便进入了顾远柏的视线。
这些事情,顾远柏并非不懂,他只是未曾用过。在遇到邬夏之后,他很少产生这样浓烈的欲望,都是偶尔对付一下便完事。
顾远柏注视着邬夏的脸,忽而心里发酸。直到这个时候,顾远柏才意识到,在邬夏心里,他不会是最为特殊的那一个,至少这样亲密的事情,他只和她一个人做过,而邬夏看起来却是游刃有余。
顾远柏知道,他们现在是情侣了,他不该过多纠结于邬夏过往的情史,但他还是忍不住地想要成为那个最重要的人。
他想要邬夏只属于他一个人。
顾远柏沉默下来,他伸手拿过其中一个,撕开塑料包装,径自穿戴着。
邬夏仰着头,看他一边喘息,一边抓着不住探头的自己,将自己慢慢束缚住的样子,竟有些别样的味道。
“要不要我帮你?”邬夏自认为好心地开口,她可不想因此打击顾远柏从此之后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