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亲眼所见,还是道听途说?”姚楠追问。
“我当然是亲眼所见,当时我们被救的几十个人就在院子里站着,被他们的人围着,然后他们两个就在我们前面不远的地方动的手。”
“怎么了?”皇帝好奇的问姚楠。
姚楠只是震惊的摇了摇手,示意皇帝自己这边没有什么。
“然后我们回到临海郡修整,那个假和尚又搬来新的救兵,说是叫智嗔长老,武功更加厉害,趁着管的宽去风雷阁办事,把在我们这边的小锤子打成了重伤,险些命都丢了,要不是管的宽拿着师傅给的药及时赶回来,小锤子还不一定怎么样了。”
“这个智嗔长老你听说过吗?”皇帝又问旁边的姚楠。
“这个老奴知道,他是少林派的当家人之一,武功无论是内力还是掌法均在那个拿钟的和尚之上!尤其是金钟罩和铁砂掌,这两门少林派的武功他可是修炼到了上乘!”
“他那么厉害啊?”郡主一脸好奇的问姚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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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奴也没有跟他动过手,不过几年前他们少林派来京都的时候,跟这个智嗔动手的人,如果老奴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禁军统领朱彪朱统领!后来听朱统领说,他当时要不是及时用内力护住了内脏,可能就完啦!”姚楠回忆着好多年前的事情,但从表情上看感觉事情像是刚刚发生过的一样,“要不是朱统领当时表现的云淡风轻,让智嗔长老认输,他们少林派还真的就打出了名声!”
“他那么厉害?”郡主表示怀疑,因为她明明看见管的宽一掌就把他差点打死。
“你先说你这边的事。”皇帝让郡主赶紧说。
“我们都被那个智嗔带来的人关在院子里,都是金斗山上的土匪,管的宽就骂他们是假和尚。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说这个智嗔长老加入了一个组织,叫镇国殿,说如果有人杀了镇国殿的长老,镇国殿就会动用自己全部资源追杀杀人凶手,管的宽就和他这个师妹相依为命了,然后他这个师妹还被智嗔打成了重伤,这个管的宽不想惹事,就让智嗔给小锤子道歉。然后那个智嗔不紧不道歉,还骂管的宽,逼着管的宽和他动手。我看了他们两个的比武,我可算真的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管的宽连武器都没用,那个智嗔长老还拿了一个什么金鼎九连环当武器。结果被管的宽一掌打得浑身经脉尽断!”
“什么?”现在别说姚楠公公了,就连皇帝都震惊了。
“您可是亲眼所见?”姚楠又问了这个问题。
“姚公公,我刚才都说了,我们被那群山贼控制在了院子里,当然是亲眼所见!”
皇帝看着姚楠,姚楠已经吓得脸色苍白,要知道先不说招式、兵刃、内力。就说想要破了智嗔长老练就的上乘金钟罩,就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更何况在那种智嗔有兵刃,管的宽徒手的比试当中,这个管的宽真的是恐怖如斯啊!
“要不是管的宽及时从风雷阁返回,我们这些人不一定会被那个智嗔假和尚怎么样呢!”郡主故意说给皇帝听。
皇帝也是点了点头,“那后来呢?”
“后来?”郡主一愣,也没有后来了,“后来我们就回来啦!这就是这段时间发生的事。”
“这个管的宽救郡主有功啊!”
“啊,对了,父皇,他的师父还给您写了一封信,他托我把信给您带了回来。”郡主说着从衣袖里面把信取了出来交给了姚楠,“儿臣猜测,他的师父应该是和父皇您有些渊源。”
姚楠用眼睛瞟了一眼信封外面的字,然后马上把信举过头顶,给皇帝承了过去,要知道姚楠服侍皇帝这么多年,就没有见过敢那样称呼皇帝的人。
皇帝接过信也先是一愣,他在大脑里飞速回忆,到底是谁敢这样称呼自己,这个字似乎也似曾相识。皇帝迫不及待的打开了信封,展开了信纸,可是怎么都看不清上面的字。“你来,给我念!”皇帝叫一旁的姚楠。
姚楠实在是不想接这份差事,怎奈何现在御书房除了他就是郡主,姚楠还是接过了皇帝递过来的信。
“景生,我是陈振北。”
“停!”皇帝猛的睁开眼睛,“把信给我!你先退下!”
姚楠逃也似的赶紧离开了御书房。
“你上来,你给朕念!”皇帝指着郡主。
郡主也还没有在震惊中回过神来,在大齐谁不知道陈振北这个名字,管的宽的师尊竟然是陈振北,难怪武功如此了得。
郡主站到了皇帝桌案的旁边,拿起了信。“景生,我是陈振北,阔别将近七十年,你还记得我吗?我现在过得很好,现在隐居在一个我都不知道在哪里的一个村子,每天除了吃就是睡,日子过的倒也清闲。老了老了还收了两个徒弟,你知道我一向很不:()刀剑劫之十年磨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