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哐哐哐哐
一阵非常用力的敲门声伴随着一个女孩的大喊声一起传进了屋内。
“师父!不好了!师父,您开开门啊!”
柳云第一时间就听出了是暮月那个小丫头,平时就没什么规矩,经常到柳云的房门外这样大吵大叫的,所以柳云并没有着急去开门,而是明知故问,“是何人叫门?”
“师父!您快开门啊!”暮月都已经急哭了。
柳云听到了暮月的哭声,知道这次暮月可能没有搞什么恶作剧。于是快步起身走过去打开了房门,而暮月几乎就顺着打开的房门,摔倒在了柳云的屋内。柳云快速蹲下,将暮月扶了起来,关心的问,“暮月,怎么哭成了这个样子?发生什么事了?”
暮月已经哭成了泪人,泪水止不住的往外流,“师父!小师弟他”
柳云一听说事关凉生,瞬间也紧张了起来,马上打断了暮月的话,“凉生怎么了?”
“小师弟他不见了!”说到这暮月哭得更厉害了。
“你先别哭,说清楚,不见了是什么意思?”柳云一边问,一边用衣袖擦拭暮月的泪水。
由于暮月已经泣不成声,她说话断断续续的一直在抽泣,她就一边哭一边拉着师父去了议事堂,结果柳云发现他的几位弟子,还有云水阁的几位管事,还有他的很多徒孙都在议事堂,或坐或立或在屋子里面一圈一圈的绕,但能看得出大家衣服都是湿的,不知道是昨夜的雨水,还是汗水。
大家看到柳云来到了议事堂,都恭恭敬敬的叫着师父、师祖、阁主。
柳云大跨步的朝着自己的椅子走了过去,一边走一边问,“你们这一大清早的都在干什么?一个个衣衫不整的,成什么体统?”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都没有说话,屋子内静极了,只听到小师妹暮月在门口不停地哭泣。
柳云见大家都不说话,一巴掌拍到了面前的书案上,“说话啊!怎么都不说话。”
那声音似乎在屋内回荡了三圈,吓得众人都抖衣而立。
二师兄在大师兄后面拉了拉大师兄的衣袖,大师兄心领神会,上前一步拱手道:“师父,小师弟不见了,而且其母李梅也受了重伤。”
柳云再次猛拍桌案站了起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大师兄再次开口,“我和破风师弟见昨夜雨势甚大,想着雨停后去山下菜园查看一番,就找到昨夜值守的五师弟振海,让他在雨停后及时叫醒我两,我们三个一起过去。振海!”
“振海!”柳云马上召唤站在远处的振海,“怎么回事?”
振海也是躬身拱手道:“回禀师父,昨夜确实是我和二位师侄值守,至后夜寅时,雨势才减小直至停止,我在风波亭赶往二位师兄住处的途中,经过了饭堂,发现凉生之母李梅倒在血泊中,经试探尚有心跳,马上让两位师侄找药堂的兄弟帮忙照顾,然后我便赶往二位师兄处,将此事告知后,我们一起将李梅送到住处,就在此时发现小师弟也不在住处。我们大家都在照顾李梅,也没有人想到小师弟不见了,当药堂的兄弟抢救了很久以后,病情平稳了,我们猜想小师弟是不是和小师妹去练武了,毕竟他们经常起早去练武。可是没过多久,小师妹被我们忙进忙出的声音吵醒,我们询问之下才知道小师弟可能是走失了,随后,我和二位师兄叫醒了更多的师兄弟将云水阁上上下下翻了个遍,也没有见到小师弟。刚刚还有师侄从山下回报,也没有发现小师弟的踪迹。”
柳云听到了这里一屁股做到了椅子上,他的大脑飞速运转,尽可能的去想关凉生可能的去向。突然灵光一闪。“藏书楼看了吗?”
四师兄振江拱手道,“藏书楼是我检查的,没有看到小师弟。”
“那几个训练场呢?”柳云继续问。
三师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的衣服大片大片的都是湿的,应该是跑了很多地方出了很多的汗水,“回禀师父训练场也没有。”
“几个山峰的观景亭呢?”柳云突然想起前几天关凉生说日出很好看,是不是去看日出了。
二师兄破风说:“我已经安排我的弟子逐个检查,也没有找到。”
“呀!”柳云做恍然大悟状,“是不是下山去找张世了。”
五师兄振海说:“回禀师父,我去找过,也问过门上的弟子,说昨夜无人进出。而且张世也开始找人帮忙在山下寻找。”
“那你们还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去给我找!饭堂!药堂!山内各处禅房,水井、池塘、假山、必要的话茅房都要查!快去!”柳云怒吼着,可是他又突然想到了什么,“后山!后山你们有没有查?”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很明显没有人检查后山,都把后山这块地给忘了。
“马上组织人,检查后山!”大师兄瞪大双眼大喊着,因为他痛恨自己做事竟然有这样的疏漏,后山没有检查。
“破风!”柳云叫上二徒弟,“你带上你的弟子们下山去找张世,他们那边见过凉生的人比较少,可能不太好找,你们去帮忙!凉生的左耳下边有一块小胎记比较好认。斩云,咱们一起去后山!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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