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难受啊！
沈书怡感觉头快要爆炸了，她捂着脑袋，艰难地睁开双眼。
下一秒，她瞪大了眼睛。
对面的人怎么和她长得这么像啊？
“你是……”谁？
沈书怡下意识捂住了嘴巴。
男人的声音？
“我们应该是互换了。”
顾景程比沈书怡要醒得早，一醒来就发现了异常。
毕竟莫名其妙多了和少了东西。
看着对面的“自己”，他想起那个诅咒，心里涌起不好的预感。
他想叫醒沈书怡问问情况，看着她痛苦的面庞，想起人刚帮了自己，也就不好意思打扰人家，毕竟他也不差这点时间。
现在人醒了，他总算可以抛出自己的疑惑了。
“我的系统是被你赶走的嘛？还是你的系统赶走的？你知道为什么我们会互换嘛，这个会持续多长时间，什么时候能换回来？”
沈书怡被这一连串的问题问懵了。
顾景程问她，她问谁？
系统？
对。
她晕倒前系统是不是说了攻击，故障。
“统，你在嘛？”
沈书怡等了一会都没见系统回应，她慌了。
眼看着沈书怡脸色越变越难看，站在那不说话，顾景程的心沉到了谷底。
他试探着问道。
“换不回来了？”
沈书怡恹恹地摇了摇头，“不知道。”
“系统突然联系不上了。”
既然顾景程也知道系统的事情，沈书怡就没有瞒着他。
“我就知道遇见你以后，它说什么遇到异常，回收系统。然后晕倒前，说了句遭受攻击之类的话。”
顾景程若有所思，他晕倒前也听到了机械音说的话。
遭受攻击，保护机制。
可能是受到他的那个系统诅咒，临时开启了保护机制，陷入了沉睡。
顾景程：“可能系统暂时陷入了沉睡，苏醒后应该会联系你的。”
他也只能往好的方面想。
沈书怡苦笑，“但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