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金銮殿后，卜凡并没有立刻回到府邸，而是径直去了何谋士的住处。
他深知，朝堂上的胜利只是暂时的，真正的战场在民间，在舆论。
刘宰相和许王爷不会善罢甘休，他们必然会在民间散布谣言，诋毁自己，煽动民心。
“大人，您来了。”何谋士见卜凡到来，连忙起身相迎。
卜凡开门见山：“谋士，我需要你帮我查一件事。”
“大人请吩咐。”
“我要知道，最近京城里关于我的那些谣言，都是从哪里传出来的。”卜凡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何谋士领命而去。
卜凡则打开了系统界面，启动了“舆论追踪”功能。
系统迅速分析了京城内所有的信息流，很快锁定了谣言的源头——几个活跃于市井之间的江湖人士。
这些人身份隐秘，行踪不定，正是刘宰相暗中雇佣的。
卜凡没有立刻动手他要做的，是让这些人自乱阵脚，不攻自破。
“大人，已经查清楚了。”何谋士很快返回，并将调查结果呈给卜凡。
卜凡看了一眼，与系统提供的信息完全吻合。
他嘴角微微上扬，吩咐道：“谋士，你去散布一个消息，就说朝廷要严惩造谣者，绝不姑息。”
何谋士虽然不解其意，但还是忠实地执行了卜凡的命令。
消息一出，京城哗然。
那些散布谣言的江湖人士更是人心惶惶，生怕被朝廷抓捕。
他们四处打探消息，想要弄清楚朝廷到底掌握了多少证据。
刘宰相府邸，刘宰相听闻此事，只是冷笑一声：“故弄玄虚！”
他根本不相信卜凡能查到自己头上，更不相信皇帝会为了这点小事大动干戈。
“大人，要不要……”一旁的师爷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刘宰相摆了摆手：“不必，一群跳梁小丑而已，让他们闹腾去吧。”他端起茶杯，慢悠悠地品了一口，眼中闪过一丝轻蔑……
刘宰相轻蔑的笑意还未散去，京城的大街小巷却已风声鹤唳。
卜凡的锦衣卫如同鬼魅般出动，悄无声息地将散布谣言的江湖人士一一抓获。
这些江湖人士本就做贼心虚，面对训练有素的锦衣卫，几乎没有反抗之力便束手就擒。
卜凡并没有将他们严刑拷打，而是“好酒好菜”地招待着，并“无意间”透露出朝廷已经掌握了所有证据，包括幕后主使。
这些江湖人士哪里见过这阵仗，以为大祸临头，为了保命，纷纷竹筒倒豆子般供出了刘宰相。
卜凡要的正是这个效果。
他将这些供词整理成册，并派人将消息散布出去，一时间，京城百姓议论纷纷，刘宰相的声誉一落千丈。
消息传到刘宰相府邸，刘宰相顿时如遭雷击，手中的茶杯应声落地，摔得粉碎。
他怎么也没想到，卜凡竟然真的能查到自己头上，而且速度如此之快。
他怒不可遏，立刻召集府中幕僚商议对策。
“一定是许王爷！是他走漏了风声！”刘宰相咬牙切齿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