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女孩笑容满面地走出大楼，计琛半点笑不出来，连装都没办法去装。
车门打开，秦曼坐进副驾驶道：“居然真的是你来接我。”
“嗯，我说了接送你。”
“你真的不用工作了吗？”
“嗯。”
秦曼感觉气氛明显不对，不知道对方是因为什么心情不好，怕影响驾驶便安静着没再说话。
一路上直到回家进门，计琛都没有和她说一句话，秦曼换上拖鞋走进客厅看着那道背影有种不好的感觉。
“计琛？你。。。怎么了？”
计琛压抑一路的情绪终于控制不住，调出图片将手机塞进秦曼手中道：“这是什么？”
秦曼拿着手机去看图片，眼睛一霎睁大：“你。。。你怎么会有？”
“呵，所以。。就是真的。”
秦曼低下头完全懵了，计琛怎么会知道呢？她到底哪里疏漏被计琛发现的？
“你讨厌我恶习我？”
“当然没有。”
“你不喜欢小孩？害怕生小孩？觉得太早了，现在还不想有小孩？或者压根不想要小孩？”
“我不是。。”
计琛打断道：“这些你都可以和我商量，我不会逼你做任何事，如果你不喜欢小孩，我可以不要孩子，我只要有你，其他的都随便，我不在乎。”
“不是的，我不是。。。我。。”
“如果都不是，那我就知道了。”计琛苦涩地笑了下，看着秦曼的眼睛有些泛红，“你还清钱之后还愿意和我在一起，我以为。。。你爱我。”
秦曼愣住，定定看着眼前的男人，良久才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你。。都知道？”
“我知道，但我不在乎那些。”计琛猛地握住秦曼的双肩，声音快要失去稳度，“曼曼，你告诉我，你有没有爱上我？你和我在一起到现在，是因为爱我，对吗？”
四目相对，在那双眼睛里，秦曼看到的竟然是祈望和恳求，此时此刻她才深切地知道面前这个男人有多想听她说爱这个字。
可是，她不能。
秦曼攥紧拳头忍着眼泪摇摇头道：“我。。。不爱你。”
“不可能。”计琛手上的力气越来越重，“不爱我的话，你怎么愿意把自己托付给我？你怎么愿意和我做？怎么愿意第一次是和我？”
“因为钱。”
秦曼咬咬牙目光决绝地注视对方的眼睛，与其说是破罐子破摔，不如说是她实在没办法再堂而皇之地享受这个人对她的好、给她的爱。
“因为我想要你的钱，我需要还高利贷，我需要给奶奶看病，我需要有一份好的工作，我需要攒钱给自己更好的生活，我需要钱！为了钱和你上床算什么啊！”
“闭嘴！”计琛扯着秦曼搂进怀里，双目因为隐忍未落的泪泛着红，“曼曼，你心里有我，说这些都是为了骗我，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你不高兴了？”
秦曼咬紧牙，却还是没忍住落下泪，她用尽力气将计琛推开：“我说了不爱你！我不想骗你了！我受不了了！这些话是我最后一点良心了。。。”
“我不明白，这不对，你。。。”
“我不爱你！我从来没有爱过你！我只是为了钱！还要我说几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