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炙阳和上古的目光如三道利箭,齐刷刷地聚焦在柏麟身上,他们的脸上写满了如阴云般沉重的担忧。天启首先打破了沉默,他的声音仿佛是从幽深的山谷中传来:“那若是这样估计是没什么好担心的,左右无非是输点棋局什么的,也无伤大雅。”
上古随声附和,他的话语如同潺潺的溪流:“对啊,又不是赢不了,是不能赢嘛,只要不赢就好了。”
然而,炙阳却皱起了如山川般起伏的眉头,提出了如巨石般沉重的疑虑:“但这样恐怕不容易吧。”
上古显得有些疑惑,他不解的目光如同迷茫的小鹿,看向炙阳:“不容易?为什么?”
玄一在旁边嫌弃地看着上古,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如春风般轻柔的调侃:“你想若你是润玉,你是能一上来就认输,还是能记得每一步都预判到大道下一步要如何做,能让自己不动声色的输?”
上古顿时哑口无言,他意识到这确实是个如同攀登高峰般艰难的难题。润玉的棋艺高超,犹如云端的仙人,要他故意次次输掉棋局,而且还要做得如同风过无痕般不露痕迹,这无疑是对他棋艺的巨大挑战。
玄一继续说道,他的话语如同洪钟般响亮:“更何况,大道的脾气如同变幻莫测的风云,除了润玉谁也不清楚,你想他若是觉得润玉在让棋,那恐怕会如火山喷发般更加生气。所以润玉必须做得恰到好处,既不能赢,也不能让大道觉得被轻视,同样还要让自己不能输的太难看,这简直就是在走钢丝啊!”
天启叹了口气,他的叹息如同秋风中的落叶,充满了无奈:“这的确是个棘手的问题,润玉必须在不触犯大道的同时,还要保持自己的尊严和技艺,这真是太难了!”
玄一沉凝道:“更何况若是大道让润玉赢,你觉得润玉是赢还是输?这些棋谱宛如一道道紧箍咒,明确写着不能赢,那在人前若是让润玉赢,你让润玉如何抉择?毕竟输了无妨,赢了可就得遭受禁闭一天的惩罚!”
上古听了,面色凝重,如坠云雾,他喃喃道:“这倒是个棘手的问题啊!那该如何是好?”
玄一无奈地回应:“你问我,我又去问谁呢?这些东西可不是为我准备的。”
柏麟听着众人的议论,眉头紧蹙,如临大敌,他说:“所以我要怎样才能做好这个身不由己的工具人?”
玄一冷笑道:“那你就等润玉出关后去请教润玉,让他来收拾这烂摊子,我们这里有谁有胆量敢和大道一较高下?又有谁能有润玉那般通天彻地的本事,次次都能稳操胜券?不过,润玉以后恐怕也没有赢的机会了。”
炙阳附和道:“是啊,关键还是要看润玉如何应对。”
柏麟忧心忡忡地回应说:“那这么说来,我是不是每次都要提醒润玉切莫赢啊!”
玄一遥望着润玉寝宫的方向,若有所思地说:“恐怕无需你提醒,润玉早已心知肚明。”
天启疑惑道:“那大道给麟儿这些棋谱究竟意欲何为?”
玄一轻笑道:“给柏麟这些棋谱,无非就是让柏麟给润玉敲响警钟,当然,若是润玉想自讨苦吃,被关禁闭,那赢不赢也就无关紧要了。”
柏麟的心瞬间如热锅上的蚂蚁,焦急地说道:“赢什么?有何可赢?这三个月简直是度日如年,还要被关,润玉想不想被关禁闭我不知道,反正我是一万个不愿意。”
玄一看着柏麟那热锅上蚂蚁般的焦急模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说道:“放心吧,现今的润玉应该比你更不想被关禁闭。他对大道的脾气了如指掌,也更明白在这场棋局中如何保持平衡,犹如在钢丝上跳舞般轻盈自如。”
柏麟听了玄一的话,心中的焦虑如潮水般稍稍退去。他深知,润玉的智慧和能力犹如璀璨星辰,在他们所有人中最为耀眼夺目,也唯有润玉能够在如此艰难的困境中寻得一线生机。
柏麟深吸一口气,他的眼神如磐石般坚定:“无论润玉遭遇何种艰难险阻,我都会如影随形地陪伴在他身旁,与他并肩作战,共同面对。”
天启等人凝视着柏麟,心中的希望如点点星火,渐渐燎原。他们明白,这场如迷雾般的棋局才刚刚拉开帷幕,柏麟和润玉的未来如星辰般变幻莫测。
:()三界遗梦:柏麟与润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