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算说假话，她还是不想把打架的事让老师知道，万一记过怎么办？
裘夏一副乖乖好学生的样子，巡楼老师认识她，知道她乖，也知道高佳磊是个刺头。
“高佳磊，我看你是皮痒了！自己不读书还要耽误别人，跟我来办公室！”
然后对裘夏两人说，“快上去吧，要打铃了。”
裘夏鞠躬谢谢老师，牵着康辰宇就往上跑。
走到最后一层的楼梯间，康辰宇把裘夏拉进杂物间，把门关上。
杂物间里面放着扫把之类的清洁用具，能站脚的地方特别小。
“你干什么？”
秋霞被困在康辰宇和墙壁之间，她感觉自己随时要摔倒了，旁边就是长竹扫把，好脏的。
康辰宇盯着她，仿佛在考虑从哪里下口比较好。
最后只是牵起裘夏的左手，在她的手心亲了一下，眼神还是死死盯着她。
裘夏吓得一哆嗦，急忙想把手抽回来，手心就像过电一样，让她心跳加速，腿也发软。
“我要出去。”
但只要康辰宇不让她走，她哪里也去不了。
幽暗狭小的房间里，只有裘夏的声音，安静的让她感觉害怕，“你说话啊。”
康辰宇还是不做声，而是一只手捂住裘夏的嘴，另一只手牵着她的左手，亲了亲无名指尖。
裘夏一看就知道他想干什么！
又发病要变成狗咬人了！
裘夏死命发出声音，用空着的右手推着康辰宇，脚不断往后退，但其实根本没有空间可以退。
下一刻，无名指根部戴戒指的位置传来钻心的痛，比上次痛多了，裘夏呜呜呜的发出叫声，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她从泪水里都能看见有血出来了，顺着手往下滑，但很快就被康辰宇舔。干净，只留下一圈虚线红印。
康辰宇看着她的眼睛，俯下身亲了亲下眼眶。
裘夏还能感受到他在舔自己的眼泪。
都疯成这样了吗？
高佳磊的刺激就那么大吗？
康辰宇放开捂她嘴的手，然后跪下来，牵着她的两只手开始往自己脸上打耳光，被打还笑嘻嘻的。
这打到底是惩罚，还是奖励？
裘夏现在脑子都宕机了，她处理不了那么多问题。
“你真的，太坏了，我还帮，还帮你说话。”
裘夏说话都有点不连贯，还带着哭腔。
康辰宇终于说了进来之后的第一句话，“嗯，我坏。”
他可以坏的没有边界，但裘夏必须在边界里。
他放下裘夏的手，跪着抱住她的腰。
裘夏想打他，又下不去手，索性不动作。
“我这次，真的，真的，会生气很久。”
康辰宇笑了一下，“好，我等你气消。”
裘夏在杂物间用康辰宇的校服把脸擦干净，什么鼻涕眼泪都往上造，关她什么事，是他活该。
经过那天之后，大家都知道楼上有个疯子，但疯子同桌可以管住他。
越接近六月就越热，大家心里也越来越浮躁。
裘夏也被热的不行，教室里只有壁扇和吊扇，反正吹不到她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