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想。”
“可我不想。”
“如果本座来强的呢？”
“那就同归于尽。”
凛霜这话说的决绝，眼神十分坚毅，仿佛真的能干出来那种事情。
尽管墨无悔已经急切到口干舌燥。
为了不失去凛霜，也怕对方疏远自己，只能是强忍了下来。
两人同时平躺在床上，一个不脱衣服独占被子睡觉，一个窃喜的盯着床顶，嘴角怎么都压不下来。
后半夜，凛霜还是无意识的把身子侧向了墨无悔那边。
因为是雪妖的缘故，她呼出的气息异常冰冷，里面夹杂着某种墨无悔从未闻过的花香。
靠着这冷冽的香气，墨无悔勉强压住旺盛的火力，度过了这难熬的夜晚，他甚至都没有勇气去抱她，趁着她睡觉，亲吻一下什么的。
他恨自己没有勇气。
堂堂魔尊这个胆量，传出去肯定要被人笑话的。
翌日清晨，凛霜睁开眼睛差点被几乎脸贴着脸的墨无悔吓死。
“你这是做什么？”
“什么？”
“离我太近了。”
“本座再往后靠就要掉下床榻了，是你把本座挤过来的。”
凛霜这才回头看了一眼靠墙处那大片的空缺：“抱歉，下次这样叫醒我就好。”
“所以可以要一个亲亲做奖励吗？”
“不可以。”
“啊～”
“别这样撒娇，很恶心。”
“你竟然说本座恶心，可本座按照凡人的年龄来算刚满十七。”
“我不在乎，下床。”
墨无悔只好一个闪现到门前，背靠上去，安安静静的看着凛霜梳妆。
“要梳妇人的发髻吗？”凛霜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点不知所措。
墨无悔知道她在犹豫：“梳你自己觉得舒服的就好。”
凛霜眨了眨凝着冰霜的睫毛，转眼就熟练的给自己插了一只银色素簪子。
素簪下是如瀑的墨色发丝。
柔软，明亮。
墨无悔看的入迷，真想把手指伸进去细细摩擦。但也只能想想了，凛霜的头发就像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关于称呼这方面墨无悔很是在意。
他希望人人见到凛霜都称呼一声魔尊夫人，又怕被长老们唠叨不合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