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肉体双重折磨,即便是意志再坚的士兵也会崩溃。
真真是生不如死。
白星没再在帐中待着,转身出了门。
几位太医见此,都有些傻眼,“这……就走了?”
“如此……”昌太医痛心疾首,指着门外的手都在抖,“如此行径!难堪大任!”
难堪大任的白星查看过患有瘟病的伤患,确认过后,转头就去了武延瑾那。
远远的就听见帐中响起了一阵数落声。
“你啊你,你说说你,老祖对你寄予厚望,特赐鸿之一字,取名长鸿。
你呢!净给我花天酒地,斗鸡走狗。
你若是有双儿一半勤勉,我也不至于……”
“唉~”武延瑾甩袖,“滚去你姐那,你长大了,我是教不了你了,就让你姐治你一治。”
武长鸿低着头,装死装的好好的,一听这话,当即失了颜色。
一个滑跪抱住武延瑾的大腿,“不要啊,父王,儿臣会死的,我姐她铁定要我上战场,我真的会死的啊,父王。”
“您就忍心白发人送黑发人吗?大哥和二哥都不在了,儿臣若是死了还有谁会在您跟前尽孝啊,父王。”
武长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全都抹在了武延瑾的衣袍上。
武延瑾嫌弃的不行,直接就是一脚。
“滚!”
“哎,好好好,儿臣这就滚这就滚。”武长鸿如蒙大赦,屁滚尿流地朝门外跑去。
走出去一半又回头道:“父王,您消消气,保重身体要紧啊。”
“哎哟。”武长鸿一个不留意与刚进门的白星撞了个正着。
他余光瞥到点东西,下意识的闪避,结果直接撞在了门框上。
武延瑾下意识回身张望,脸上尽是紧张之色,担忧的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一转身,就看见刚拂帘进门的白星,和站在旁侧捂住鼻子,泪眼汪汪的武长鸿。
武长鸿看看白星,眼睛都瞪大了,“你你你,你不是那个庸医吗?好哇,行骗都骗到这来了。”
,!
“来人,给我拿下!”
门外守卫未动,武长鸿本就有气在身,这下更气了,再欲训斥,就被他爹吓的一激灵。
“放肆,你怎么说话的?不会说话就给老子跪下。”
“扑通”一声,武长鸿跪的干脆,神色委屈。
白星噗呲一笑,“王爷,世子小孩心性,实属难得。”
武延瑾脸色难看,都老大不小了,还小孩子心性,该!
随即,他悠悠一叹,“也怪我,常年镇守边疆,疏忽了对他的管教,这才养出了这么个脾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