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辣味呛的她咳嗽。
宁春和没来几把,因为她已经跑洗手间去吐了。
度数太高,喝的又急,自然会受不了。
徐河不放心的跟过来,可是又不能进女厕。
于是只能在外面干着急:“春和,你好点了吗?”
没有动静。
“春和?”
还是没动静。
徐河只能回到包厢,让馆陶帮忙看看。
她运气好,没喝多少,再加上酒量好,根本没有半点醉意。
等她进去的时候,正好看到宁春和趴在马桶盖上睡着了。
无奈的叹了口气:“祖宗您还真是四海为家啊,哪里都能睡安稳。”
她过去扶她起来,正好看到宁春和手边的手机还显示着通话状态。
已经二十分钟了。
看来她从进来开始就给他打了电话。
馆陶迟疑的把手机拿起来,放在耳边:“江诉?”
电话那边偶尔传来车鸣声,应该是在过来的路上。
“恩。”
片刻后,他问馆陶,“她睡了吗?”
馆陶低头看了一眼,趴在马桶上睡的正熟的某人。
“睡着了。”
“这里有点堵车,十分钟以后我应该就到了。”
馆陶还在疑惑,宁春和到底跟江诉说什么了,怎么把这个神仙也给请动了。
挂断电话后,她扶着宁春和出去。
包房里的盛宴还没结束,徐河这个主人公却无心参与。
看到被馆陶带回来的宁春和后,他才算松了一口气。
“我去楼下开个房,让她先去睡一觉。”
“没事。”馆陶叫住他,“江诉马上就过来了。”
开门的手停下,徐河站在那,良久没有动弹。
馆陶到底是有些于心不忍,劝他:“要不你就换个人喜欢,这么多年了,她要是喜欢你,早就喜欢上了。”
不等徐河开口,宁春和从沙发上坐起来,舌头打结的反驳说:“我才不要换人喜欢呢。”
酒气熏人。
馆陶皱眉,戳着她的额头让她离自己远一点:“没说你。”
宁春和费力的睁眼:“不是说我,那是说谁。”
她抬眸,看到门边的徐河:“你啊?”
后者看着她,神情复杂。
她刚准备开口,然后越过馆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