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长这种模样?”陆非不太相信地看着刘富贵,感觉他在吹牛。“老刘,你这么编排顾客,是不是不太厚道?”“千真万确!我第一眼看到他,还以为蛤蟆成精了!”刘富贵啧啧有声。“不信你跟我去看!我一点没夸张,他不光身材像,就连脸都有点像。”“他三天后过来,咱们客人多,这两天的预约都排满啦!”“那用不着,我就随口一问。”陆非笑着摇头,米养百种人,有些人长得特别了点也正常。“这阵子辛苦你了。”“不辛苦不辛苦!”刘富贵连连摆手,笑容满面。这一本万利的生意,多少人求还求不来,稍微动动手就有大把的钱赚,哪里会辛苦?“小陆兄弟,那你先歇着,今天还约了客人,我先回去忙啦!”“去吧。”刘富贵高高兴兴地回去了。陆非拿起手机,给荆剑转了十万块。“那玩意真有傻缺买?”荆剑看着屏幕上的数字,反复数了好几次,“陆非,你是不是多打了几个零?”“不是有人买,而是很多人抢着买。你等着收钱吧,这只是第一笔收益,后面还有更多。”陆非笑眯眯地回复。荆剑愣了好半天,才打出一句话:“这玩意到底哪里好了?有钱人的喜好都这么变态吗?”“你猜!猜对了,你欠我的邪物就少一个。猜错了,欠我的邪物就加一个。”“奸商!”荆剑气得翻白眼。隔着屏幕,陆非仿佛也能看见荆剑扣脑袋的模样,不由得哈哈大笑。随后,荆剑重新发了条消息过来。“邪物我已经在留意了!我最近听墨师傅说了件怪事,可能和邪物有关,本打算弄清楚再跟你说的。”“先说说看。”陆非顿时来了精神。“墨师傅那条街上,住着一个老光棍,四十几岁的人了还没对象。最近,他却突然跟人炫耀他捡到个田螺姑娘,天天有人给他洗衣做饭暖被窝。”“田螺姑娘,这还真是新鲜得很!”陆非挑了挑眉。田螺姑娘是古代的民间传说。讲的是一个父母双亡年轻人,在田间拾到一只很大的田螺,便把它带回家养在水缸里。之后,他每天回家都惊奇的发现,家里不但被打扫得干干净净,还有可口的饭菜。他觉得很奇怪,有一天假装外出,实则躲在了屋子外面。发现不久后,一个漂亮的姑娘从水缸里爬出来,给他洗衣做饭。原来那田螺是一个仙子,是上天派来帮助这个勤劳善良的年轻人的。最后年轻人和田螺姑娘结为夫妻,过上了没羞没臊的幸福生活。但传说就是传说。陆非道:“那老光棍是在吹牛吧?”“还真不是!邻居说,晚上老听到他家里有女人说话做事的声音,有时候还能看到一个女人的影子。”“所以,你觉得他捡到的是邪物?”“对啊!那光棍又懒又馋,真有田螺姑娘凭啥看上他?而且有一个很可怕的地方,邻居天天看到老光棍吃肉,却没见他买过肉!你说他吃的到底是啥?”这还有点意思。陆非刚想回复,有一通电话打进来。是虎子。“老板!”电话刚一接通,虎子沙哑的声音就传了过来。“虎子,怎么了?叔叔阿姨出院了吗?”“老板,情况不太好!我爹妈好像沾到了脏东西。”虎子的声音里还透着些疲惫。“你别慌,具体什么情况?”陆非心里咯噔一下。虎子迟迟不回来,他就总觉得心里不踏实,现在直觉被印证了。虎子组织了下语言:“我爹妈高烧了好多天,刚开始还以为是普通生病,但不管咋打针吃药都好不了。后来我才知道,村里出了事村里出了脏东西”“什么脏东西?”“村里人也说不清,就知道那玩意挺凶的,每天晚上都到村里闹”虎子声音苦涩。“地址发给我,我马上过来!”“老板”“废什么话!”陆非挂了电话,火速打包好东西,带上小黑狗上车。出发前,他给荆剑发了一条消息。“荆兄,虎子老家有点事,我得过去一趟。田螺姑娘这事你先去打听打听,尽量弄清楚,到底是光棍吹牛,还是真有邪物。”然后,按照虎子发来的地址,导航出发。青峰镇卫生院。虎子坐在病房里,长长吐了一口气,焦虑疲惫的脸终于有了一丝放松。老板能来,他心里就踏实了一半。病床上,爹妈都在沉沉的昏睡着,老两口已经反复发烧好几天了,人都烧得迷迷糊糊的。一把年纪的人,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腾?他拎着大包小包高高兴兴回家,结果第二天,爹妈就生病发烧了。他急急忙忙将爹妈送到医院,可医生却查不出爹妈的发烧的原因。他接着把爹妈送到县医院,从头到脚做了一遍体检,还是查不出毛病。他跟了陆非这么久,也有了点经验,感觉爹妈的病很邪乎。回村一打听,才知道村里出过事。“要是我早点回来,爸妈不至于受这罪”虎子自责的叹气,检查了下爹妈身上的克鬼字,见没有异样,才走到病房外,点了一根烟,焦急地等待老板。幸好他随身带着克鬼字,暂时保住了爹妈的性命,村里有些人已经发烧烧死了。但彻底解决村里的脏东西,他真的没那个能力。转眼。天色暗下。“虎子!”正在医院门口发呆的时候,虎子听到了熟悉的喊声,顿时心中一振。“老板!”他抬起头,看到了那张令人安心的年轻脸庞。“虎子,叔叔阿姨现在什么情况?”陆非风尘仆仆,尽管一路疾驰还是花了半天的时间才赶到医院。“一直发烧,怎么都不好,幸好有克鬼字。”虎子又高兴又激动,语无伦次地将陆非带进病房。陆非顾不上休息,赶忙去看病床上的两位老人。一看吓一跳。:()邪物典当铺:只收凶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