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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乡里没有泡，其他地方倒是泡了一整晚。
方诚装作没有听懂武田真澄话里面的酸味，而是笑了笑：“你嫉妒了？要不要也给你泡一下？”
武田真澄虽然不是什么傻白甜少女，但也听不懂他话里面的潜意思，只是隐约觉得有点黄。
“好啊，只要凛同意，我随时欢迎。”
“她昨晚已经被我制得服服帖帖，你不用拿她来压我。”
“哈哈，真的吗？”
武田真澄掏出手机，作势欲打电话给神崎凛：“那我打电话问问看。”
方诚连忙伸手按住：“她正在休息呢，这种小事就别打扰了。”
昨晚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浪费无数口水才哄好，他可没有兴趣从头再来一遍。
武田真澄白了他一眼，才把手机收起来。
两人一同进入军营内，武田真澄给他汇报一下这里的情况。
两千多个实习生，大部分都很老实，有少数桀骜不驯的，也被武田真澄给镇压下去。
虽然秩序还能维持，但有个问题却必须解决，那就是实习生的怨怼。
他们被政府送到机械城来，前途未明，行动受限，虽然不敢反抗，但绝大部分内心都是身怀怨气的。
武田真澄凭借着强有力的手腕和经验维持住了秩序，但也无法消除掉这群实习生心中的怨气。
如果放任不管的话，这些怨气随着时间推移而积累，迟早会出大问题的。
在这段段时间内，很多实习生就已经出现了不配合和消极抵抗的情况。
武田真澄自己没办法解决，因为没办法对这些实习生的未来做出任何保障。
总不能明说你们被各自政府抛弃了，送来给一个私人武装当小兵。
所以这个问题，武田真澄只能交给方诚了。
方诚今天过来，就是专门来解决这个问题的。
在武田真澄的安排下，这些实习生被集合起来，然后逐一单独跟方诚见面。
方诚也不需要跟他们将什么大道理或者许诺未来，直接用暗黑意识修改一下就足够了。
这样做虽然有些不道德，但他也承受得起。
而且这些实习生当中，百分百藏有派来的内鬼。
用暗黑意识，也刚好可以把这些内鬼的隐患消除掉。
两千多人，方诚用十几个分身很快就搞定了。
这些实习生被暗黑意识改造成对方诚无比的忠诚和狂热，跟狂信徒似的，让他们去死都不会眨一下眼。
这样一来，怨念自然是消失无踪，反而能提高训练效率。
等最后一个实习生离开时，武田真澄望着对方兴高采烈离去的身影，再想起对方刚刚进来时那副隐隐带着敌视的神情，就忍不住感到心惊肉跳。
这种从思维到记忆，彻底修改一个人的能力，还让被修改者觉得理所当然，实在是太可怕了。
这能力要是落在某些心术不正的人手里，分分钟就能制造出一个狂热的来。
武田真澄不知道，暗黑意识的原本拥有者阿尔克墨涅，就是想通过这个能力修改全世界的意识，窃取神位。
搞定最后一个实习生后，方诚将所有分身都回收，看到武田真澄在发呆，伸手拍了她一下。
“呜哇！”
武田真澄吓得差点蹦起来，看到方诚后松了口气：“是你啊。”